马车行至林间小路,一路颠簸,扬起漫天黄沙。173
眼前是一片漆黑,偶有一束光晕自她已被蒙了黑纱的双眼一晃而过,饶是让她明白已经是午时烈阳当头了。
朱小朵不知这群身着西琰甲胄的汉子要将她与孩子掳去何处,但她心如明镜,他们绝非是西琰将士,而是乔装的刺客。
孩子,孩子,她的两个孩子!
心中的焦急火烧火燎般袭来,想要叫喊出声才发现自己被堵碎布堵着嘴,双手反捆在身后,双脚亦是不能动弹。
而马车继续向前,一颠一簸,尤如她毫不平静的内心,却只能从喉间挤出一串低沉的声音,怕是连这厢马车也传不出去,更别指望着有人能来救她与孩子。
也不知劫他们的人是为了财帛还是为了复仇。
若是前者,孩子还尚且有生的希望。
若是后者,是与静歌结下血海深仇的狂徒,那孩子们……
朱小朵不敢想象,静歌一生杀人无数,那些仇家到底为如何对待她的孩子。
她的一颗心悬在嗓子眼上,硬是点孩子的滴点哭声也听不到?
此时此刻,全身冰凉,呜呜呜叫喊却无人能应。
呜咽之时,车帘外头飘进来的细细黄沙吸进鼻吼,呛得她更加不适。
只听噔噔两声,似是有人将车窗关紧,眼前越来越黑,连偶尔晃过眼前的光亮也瞬间消失。
她心知,车厢里一定还有人,于是猛地挪动身子,恰巧遇上山路颠簸,一下就向前踉跄跪倒,整个人向右碰在在车壁上。173
缓了片刻,便有一双宽大的手掌将她扶起。
为了孩子,她保持跪姿,朝扶她的人磕起响头,嘴里还嘤嘤而语--那是她请求他们能放过孩子的话,却模糊得连她自己都听不清楚。
忽地,那双大掌自她面前拂过,温热轻缓,摩挲似羽毛擦过,最后停在她的额间碎发前,将她的几溜乱发别于耳后。每一动作都轻柔无比,好似含了浓浓情义。
她心底一颤,在这人宽大温热的大掌再次抚在她脸上时,终于让她想起了一个人来--原来是她。
她不再求饶,而是紧紧皱眉。
黑纱蒙住了她的双眼,却依旧能让陆远之从她冰凉的嘴角与紧绷的双颊中看出她的森冷神色来。
他瞬间查觉,是让她发现是他了。
瞧!
他们两个可以这么熟悉,熟悉到一个轻柔的动作就可以知晓是对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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