没有一丝风,空气死寂、死寂的。173.38xs.
盏盏烛灯越燃越旺,一滴滴蜡泪落到天明。
朱小朵趴在静歌身前,倦着身子,一只手紧紧握住静歌的,哭累了眯一会,然后又在噩梦中惊醒。
生怕一睡着了,静歌就会永远离开她。
已经清晰可见朝阳如期而至,绚丽的阳光在窗牖外头停留,就是不肯照进屋子来。那些厚重的木板将四处挡得死死的,别说阳光,连一缕微风都没有。
静歌还是没有醒,小朵掳了掳他散乱的髻发,温凉的指尖自他脸上划过。
落入她眼里的,是静歌血迹斑驳又苍白的脸,还有龟裂发紫的唇,连握着他的手也是余温尚浅的。
她急急走到门前,用力去推,“有没有人,有没有人?”
很快,木门被打开,映进来一张胡子拉渣的大汉脸,“吵什么吵?”
朱小朵迫切地拉着这个大汉的手,余光处是不下数十的热血将士看守在回廊与阶梯处,一个个手握长枪大刀,看样子他们真的是插翅也难飞了,“大哥,麻烦你帮我弄点水来喝,行吗?”
那大汉挥开她的手,粗声粗气道,“皇上说了,什么也不能给你们送。”
“你们皇上不是说可以送水来的吗,大哥你就行行好吧。”
“皇上是说了,可是还没到时候,进行乖乖等着,别再吵了。173.38xs.再吵连水都没得喝。”
咯吱一声,门又被紧紧掩着,接着便是门上上锁的铁链声响。
朱小朵退回榻前,静歌依然紧紧闭眼,拭手一探,那呼吸微乎其乎。
屋子里的烛灯早已燃尽,光线来自木板外的旭日朝阳,却是十分低暗。
静歌那张苍白的脸在阴暗处一看,便更加苍白瘆人了。
朱小朵将被子掩了又掩,轻轻趴着给予他一丝热气,越想越觉得对不起他,忍不住小声抽泣。
心里是乱成一团,好像整个人的主张都被人收走了,不知该如何是好,连一点主意都没有。
陆远之的目的是达到了,终于让她体会到了当初他被威胁的滋味。
可是那又能如何,他要把他的痛都强加给她,那不是让她更痛吗?
他的报复达到了,她便在心里越发恨起他来,便越发珍惜眼前奄奄一息的静歌,总是想抱紧他,却不敢重了,生怕压到他哪里,弄疼了他。
可是,静歌若是知道痛还好,他连一滴点知觉也没有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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