朱小朵的尸体只着了一件粉色布衣,衣上碎花点点,根本不起眼、不出色,越发被飞花的一身大红凤袍衬得卑微失色。173.38xs.
然而,端木锐的目光却一刻也未离开过她。
若不是飞花的话语太过放肆,他瞧也不会瞧飞花一眼。那目光十分厌烦地从她身上一扫而过,幽冷道:“你若是不想再当皇儿的娘亲,自会有人来照顾皇儿。如果你再敢多言一句,后果自己承担。”
飞花冷冷一笑,全身不受自控地轻颤,哼笑道:“什么意思?你这是利用完了我,就想一脚把我踢开吗?”头上珠翠随之一摇一晃,金色流光衬得她的脸色越发张狂,“朱小朵只是个贱人,她凭什么享受皇后葬礼?而我,替你生了个白白胖胖的儿子,凭什么还要被她欺压?”
她一边说着,越发靠近朱小朵的矮榻,恨不得用指端的尖锐护甲将她的脸划破。
端木锐眼里涌起一丝风云,臂手一挥,一记响亮的耳光扇在她的左颊上,阴冷说:“你是不是也想本王送你一个葬礼。”
这力道太重,直将她扇退两步,抚紧登时起了红红指印的右脸颊,朝他望来。
眼里是不甘,是痛恨,是恶毒,却再不敢言语。
端木锐拍了拍掌心中粘回来的、她脸上的胭脂,漫不经心说:“能给本王生儿子的女人多了是,你若再惹事,小心你的小命。”他最痛恨这种立场不坚定,一次次出卖旧主的虚伪女人。
侍卫生怕慢了一步,便又惹得他不高兴,急急将殷如玉的尸体抬走。
侍女也急忙用布巾跪在方砖上擦净血渍。
端木锐望了他们一眼,口吻生硬道:“擦干净一点,皇后娘娘不喜欢血腥。”
待地面又恢复明净,他又吩咐人抬几盆花木进来,思量片刻又道,“就抬几株盆栽独步春吧,此花香浓时宜,花繁枝茂,又不争春,正应了皇后娘娘的娴静柔美的性子。快去准备。”
不肖须臾,侍者已将几盆独步春,别名荼蘼的白色花儿抬来,一一摆在朱小朵的榻前。
位置摆得不合适,端木锐还亲手去抬,“花要摆在皇后娘娘的头前,才能让她闻着花的香味。”
侍女垂着头,许是毫无头脑,便小声说道:“娘娘已殁了,已经闻不着花儿的香气了。倒是这花香过浓,怕引来蜂蝶,扰了娘娘的清静。”
端木锐一脚踢开这侍女,直到她跌坐在地,仍不明白端木锐为何要踢她,“朱姑娘不是殁了,殁不就是人死灯灭。173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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