接下來的几个月里问月可谓是真正的懒如登天了,所有的一切全都交给了皇甫奕來办,而她只是享受着这难得的安静。173
“咱家女儿老实吗?”皇甫奕依如以前那样抚摸着问月肚中的小家伙问道。
“还行,也就这两天了,儿子挺老实的!”问月感受着肚中的小生命,这两个小家伙这几天越发不安生的,似是迫不急待的要出來一样。
“是女儿!”皇甫奕强调道。
“嗯,儿子出來我会告诉他的,你老是认错他的性别!”问月点头,不再与他争辩,辩了几个月了,她都说了是儿子,他偏要说是女儿,如果生出來的是儿子看他还怎样。
“哼,她本來就是咱们的女儿吗?我有说错吗?月儿,生完孩子咱们回家北燕吧!”皇甫奕提意道。
“为什么?我父亲还未找到,母亲还沒有下落,我想再等等!”问月情绪瞬间便落了下來,想到这几月來,她一直派人去找父亲还有母亲的下落,更甚至连那个黑袍人的下落也有在找,可是一直都未听到关于他们的任何动静。
只是在年前的一天有个奇怪的景象,再是之后,并无任何异象。
而那奇怪的异象问月自是注意到了,便请了懂些奇门遁甲之术的人來解惑,结果得到的结果是阴天,卧槽,该死的阴天,哪來的神棍。
“父亲离开之时,可有什么暗示!”皇甫奕想到问了出來。
“暗示!”问月仔细想了想,要说暗示,澹台方雄离开之时,还真未有什么暗示,只是母亲似乎有暗示。
要说暗示,也只是母亲写过的书中的几枚晶石,一共是四枚晶石,可是她这里只找到了三枚,最后一枚血晶,她无论如何也打听不到,更是找寻不到那最后一枚血晶的下落。
但是具体的也恐怕只有外公最清楚了,她要等着孩子生完之后再去找一次外公,这所有的一切跟他脱离不开关系的。
而且小宇莫名的离开,让她总感觉这冥冥之中,所有的一切都指向了她。
“可是让你如何找到他的暗示呢?”皇甫奕道。
“沒有,如果想要知道这一切恐怕得找一个人了,或许他知道得更多!”问月眼明了的想到那么个人。
远在弑天涯底的宇文腾阿嚏一声,觉着这刚入春的天不应该冷了,但还是打了一连窜的喷嚏。
皇甫奕也想到了问月说的人是谁,这所有的一切都跟他脱不开关系。173
“看來只能如此了,否则他不可能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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