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商！商！商！”容雪莲也吓得惊醒过来，大声地唤着。（..）农学商坐了起来，背靠在床头上，抹着额头上的冷汗。额头的汗还在不断地冒着，身上衬衣也全部湿了。心脏在剧烈地跳动着，呼吸也在急促着。“我？我？我？我做恶梦了！我！我梦见她了！她又自杀！”“谁谁谁谁呀！”“还！还能是谁？程凤娇！”“怎么又是程凤娇？”“是她！”容雪莲伸手打开床头灯，也坐了起来，伸手过来把农学商抱住，把头靠在他的身上。房间内一下子亮了起来，一切依旧。农学商，心跳才慢了下来，呼吸也平衡了。但是！汗还在冒。“她又自杀！她她她？”想起这事，农学商的火气又上来了。“这是日有所思夜有所梦！一定是你白天想到她了。”容雪莲把靠在农学商身上的头动了动，说道。“我哪里会想她呢我？唉！我怎么会想她呢？我？”“你已经仁至义尽了！你不要再自责了！好不好？”“我？我哪里会有自责？我？我问心无愧！唉！”“这都什么人啊？唉！”容雪莲也叹了一口气，不知道怎么来安慰丈夫。“她这人思想有问题！不！是思维方式有问题，容易走极/端！非白即黑！可平时的时候，又让人感觉不到！我跟她处了那么多年，平时的时候没有什么感觉。”“那是她平时在压抑着，没有到发作的时候，等到她承受不了了她就要爆发！”“也是！”农学商点点头。又道：“她这人特别现实，特现实的人自然目光短浅。还有！平时我发现她决定做的事，她晚上不睡觉都记着这事，不把这事做完了她都心神不宁！她就这人！”“这就对了！说明她平时不满意的事她一直压抑在心里，一旦爆发，势不可挡！”“你说她这人？唉！我都不知道怎么说得出口？”“说不出口就不说！”“可我憋在心里我难受！我？”“那就说出来吧！”“嗯！”农学商哼了一声，说道：“她这人？在第一平行世界里，就是因为我没有找到工作，她就那么现实，马上提出离婚！我们才刚刚结婚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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