冯毅岭擦拭着手中的刀,面无表情,淡淡道:“被陈晋汝吸血,总比被咱们砍掉脑袋得好。”
另一边一个人讥讽道:“二十三号,你又开始了。不想干可以退出,何必惺惺作态!”
冯毅岭冷笑道:“我只是好笑,昔日为国为民的黑狼骑,何时为了金银成了别人手里的狗!若不是陈将军有命,我早不在这里呆了!”
另一个人出声道:“被发到这里,哪里还有什么陈将军!”
“别吵了!一切听骑士长的!”有人粗声道,“唧唧歪歪有个屁用!”
骑士长……冯毅岭心里冷笑,那罗子山,也不过是个懦弱自以为是之辈,哪里有能力做黑狼骑的首领!只可惜将军之令还压着,不然总有一天、总有一天,他要离开这群乌合之众!
这里的黑狼骑们不知道,在骑士长的屋子里,罗子山正被人点了穴道,坐在椅子上不能动弹。
“我说夫人……您能不能不这么作弄属下了?”罗子山苦笑着,对面前清丽出尘的女子道。
郁蓝不认识罗子山,但是罗子山曾经在陈折戟手下是个不大不小的亲信,自然是知道她的。说起来他来这里跟郁蓝也有点关系,当初郁蓝出走,陈折戟暴怒,他也是被牵连的人之一,不过躲过了死罪,被发往这个鸟不拉屎的地方。
郁蓝坐在桌子旁,纤长细白的手指捻起一粒花生,她笑道:“我不是作弄你,只是有点重要的事跟你商量商量。”
罗子山茫然地看着她,他也听说了将军失忆夫人死去的传言,以为郁蓝是来说这件事,苦笑道:“夫人,如果是为将军之事而来,属下也没什么能做的……”
郁蓝摆手道:“跟陈折戟没有关系。我想知道,为什么你们会在陈洛文的手下做事?”
罗子山噎了一下,道:“属下也只是听命行事罢了。陈将军将吾等发配至此,手上有调狼令的就是我们的主子……属下,实在身不由己。”
郁蓝却嗤笑一声,道:“身不由己?别说那些搞笑的话了。”
她蓦然站起来,道:“你可知道你们之前劫掠的商队是谁家的?”
罗子山一愣,继而大惊,道:“难道是大水冲了龙王庙……”
“你还要说听令行事么?”郁蓝瞥向他。
罗子山对将军忠诚刻骨铭心,对这位夫人更是骨子里信服,此刻却只能犹豫道:“属下……”
郁蓝不给他解释的机会,径直道:“我和商队一路行来,路过许多贫苦之地,附近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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