端起瓷瓶,水灵儿多此一举的掂量下藏有碎尸的它是有多重,顺便摇晃了几下看看里面瓷片相互撞击的声音是不是有点大。173
“你在干嘛?”
正想将瓷瓶安放回原处,门口不知何时出现的栗梵,突然高声质问,水灵儿一惊,握瓷瓶的手一滑,海底捞月来不及将它给捞回来,眼睁睁的看着它笨拙落地。
由于此时瓶子略重,它并未碎得彻底,只是蹦弹了几下,瓶颈与瓶身分离,瓶颈裂成几个小块,而瓶身完好无损。
僵硬在原地,水灵儿斜视向栗梵,心里直念“阿弥陀佛,上帝保佑”的。虽只是浅浅一撇,她也瞅得清清楚楚,那满脸阴沉、垂丧着脸的男子,明显低气压降至底谷。
要么死要么活,与其痛痛快快的死,不如畏畏缩缩的活。
水灵儿明哲保命的窝囊道:“我去面壁思过!”
语罢,不等栗梵吱声,她就急匆匆转身进了里屋,践行她所谓的面壁。
栗梵拖着愤怒的躯体跨过门槛,双手不再作握拳状,纤纤玉手微微颤抖着伸向碎片,将他一直以来视为亲生孩子对待的瓷瓶轻柔的拾起,瓶里那零碎的晃荡声,可逃不出栗梵那敏锐的耳涡。
真是好样的,还会耍滑头规避过错,看来真该细细考虑下,要不要将那咎由自取的女人锁进地下暗室的铁牢里。
“你哪来那么多瓷器?”手滑风波过后,水灵儿又是一条活蹦乱跳的女子汉,见了栗梵并不再忙着主动请错面壁,“该不会那些都是你随手一锭银子就给扛回来了的吧?”
栗梵中气十足的呛声:“我们做的就是瓷器生意,不收藏瓷器那收藏什么?”
这女人真是无聊,大有要把他气下黄泉之势。173
“做瓷器生意的魔教?”水灵儿不敢置信的掏了陶耳朵,一脸讶异的反问。肯定是她聆听的方式出错了,魔教还会做生意。
见水灵儿像是瞧不起他们的样子,栗梵不屑的轻蔑道:“怎么?不行?敢问公主殿下,这又是触犯了我朝哪条律法?”
“你们不是魔教吗?不是传言魔教都是靠抢东西过日子的吗?”
“你都是从哪听来的?”
“这是常识,我能不知道吗?”水灵儿答得那叫一个理所当然,现代电视里不都这么演的吗?魔教魔教,魔不就是万恶的代表吗。
栗梵扯了扯嘴角,似笑非笑。
好一个“这就是常识”,看来最近魔教的名声是越来越臭了,肆意抹黑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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