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敢!”想到那些过去,裴乐乐心里咚咚地跳了起來,她蓦地睁大眼睛,怒恨交加地嘶声道:“你敢告诉他,我恨你一辈子!”
她终究还是太在乎,在乎到不敢让季东朗知道自己一丁点的污点,哪怕过去的她,明明就是做错了,她也不敢在自己最爱的人面前去承认跟面对。173
顾淮安慢慢松开她,眼眸里的神情似笑又似是嘲讽,好半天才从牙缝里憋出一句:“你的恨不值钱!”
“那你就不要捡破烂!”
裴乐乐咬牙,恨恨地想要打开车门,身后的男人却一把拽住她的腕,脸从背后贴上她的脖颈:“就算是个破烂,你的身上,也永远都刻着我烙印,你逃不掉的!”
“疯子!”裴乐乐的心咚咚直跳,她甩开他,像猫一样地弯腰钻了出去,这个狭小暗沉的空间令人窒息,让她一刻也不想停留。
“你去哪!”顾淮安脸色一沉,不冷不热地开口。
“我回家不可以吗?”她连头也不回:“啪”地就甩上车门,她不能呆在这个地方,在这个地方多呆一秒,她就会想起太多她无法预料的未來,她不敢想,不能想,所以她只能逃。
公司右边的路口有夜巴士,她走过去时刚好赶上第一趟车,公车上熙熙攘攘的,把裴乐乐活生生挤成了一小块三明治,她忽然想起张小蕾常说的一句话:挤车到了一定境界,那就是左脚站在右脚上,右脚站在别人的左脚上。
她的右脚沒站在别人的左脚上,但是别人的右手却摸上了她的左腰,并且慢慢地向前滑动着,裴乐乐回头瞪那个男人,那个男人却一副浑然不觉状,继续对她毛手毛脚,裴乐乐再瞪他,他却连看都不看她一眼,手底的活半点沒拉下,沒办法,她挪了地方想甩开他,谁知那个男人又锲而不舍地跟着过來了。
开始裴乐乐还以为是自己一个人寂寞太久了,得了性/骚扰妄想症,可现在她完全确定了,这丫就是一猥琐男。
那一瞬间,她心里像是有几百匹草泥马在狂奔,想也不想地回头,她一使劲把他推开了:“你有病吧!拜托你饥渴了就下馆***,别总骚扰我成吗?”
“你才有病吧!”那男人像看外星生物一样盯着她看:“公交车上这么多人,你以为我想碰你啊!有本事你他/妈别做公交车!”
很好,这一句正中软肋。173
恰巧车停了,裴乐乐也不管这是哪,掩住口逃也似的飞奔下去。
其实她特想像个淑女一样,无比优雅地走到自己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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