刘氏气得说不出话来,食指哆嗦地指着儿子半天,身子踉跄得倒在身后席面矮塌上。
“夫人……”
“娘娘……”
钟直自知不孝,一路跪着前行至塌前,恼恨自己方才不该言语顶撞母亲。
刘氏一口痰卡在嗓子里,出口的话像是闷在嗓子里似的含糊不清,更令她恐惧的是她感觉左半边身体在渐渐麻木。
她瞪大眼睛急于表达,发出的却是“呜……动……嗯……恩”的哼哼之声。
父子二人相视一眼,刘氏的这个症状像是中风了?!
钟直忙不迭的起身往外去寻大夫,正巧朱乔儿带着大夫打了帘子入室来。
大夫一番望闻问切,给出诊断道:“急火攻心、肝气上扰、血随气逆,乃中风之兆也。”
“我夫人……身体……大夫你一定要救好她,我夫人年纪还不大。”正是含饴弄孙的好年纪,他瞥了钟直一眼,小儿子都还未成婚,刘氏的身体不能有闪失。
大夫思量了片刻,打开药箱,随即掏出纸笔开出药方,“此方剂早晚一次,连服七剂,另去官药局购七颗安宫牛黄丸,每日一丸。七日后再来寻我看诊。”
父子二人连连应是!
立在一旁安静的朱乔儿若有所思,小声询问道:“饮食方面可有忌口?生活起居方面有没有特别需要注意的?”
“对、对,有没有特别需要注意的。”刘氏一病,钟询方寸大乱。幸得朱乔儿提醒,不然他们两个大老爷们哪里能想这么多。
“贵夫人在这之前有没有头痛、面胀等不适症状?”大夫边拾掇药箱边询问。
父子二人心生羞愧,他们这段时间忙于镖局事务,疏于对刘氏关心。钟直从墨山回来,便与母亲刘氏之间相处不睦,常令其母不悦。
“姨母曾有几回喊头晕头疼。”朱乔儿适时开口,“我以为姨母只是因为失眠没睡好才引起头痛,当时并未多想,哪曾知……”
她叹了口气,自责道:“都怪我疏忽了!”
“娘……经常失眠吗?”
“自打我从墨山回来后,姨母思虑过重,食不好卧不安。”朱乔儿眼泪簌簌地落下来。
“这就是了!”刘氏养女朱乔儿的婚事,现如今是十里八乡都知道了,名声尽毁,换谁不着急上火。大夫收起心神,捋了捋山羊须,道:“贵夫人肝气郁结,加之本身有肝阳上亢之疾,此病得好好将养,按时服药才能不落下病根呀!”
“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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