那所剩无几的,尚未被焐热的存在,倏忽间击中了景砚的心口,顷刻就将她通身的暖意驱散了。本小说手机移动端首发地址:
景砚的娇躯颤抖着,连带着声音都颤抖了:“无忧!你放手!”
宇文睿岂甘于听她的?
“不放!”她固执地将手臂箍得更紧了。
景砚周身都透上寒意来:“哀家的话你敢不听了吗?你长大了,敢违逆哀家了!”
宇文睿闻言,心尖狠痛,死死地抱住她,“无忧……无忧怎么敢违逆阿嫂?无忧的一切,都是阿嫂给的……没有阿嫂,便没有无忧的今天……”
她一番话,勾起了景砚的心事,自嫁入天家以来十余年的种种悲欢离合,一股脑地涌了上来。景砚悲从中来,整个人抑制不住地簌簌抖得愈发厉害。
宇文睿搂着她,她颤抖,自己也是感同身受,只觉得她更加的惹人怜爱。
她哪里知道景砚心中的波涛澎湃?一门心思地以为阿嫂是冷得发抖,忙不迭地暗运内力,尽力将暖意传递到景砚的全身。
那刚刚退却的蒸腾暖热再次肆无忌惮地侵袭了全身,就像无忧这个人,小兽一般,跋扈又无惧地闯进她的心,将她的心搅个纷乱。
景砚的身体于是不再颤抖,但心却又沉重了两分。
宇文睿的异样,其意图何在,她隐隐有所感,这使得她更不敢面对接下来的局面。她怕,怕宇文睿接下来要说出口的话,让她连起码的表面的平和都无法保持;她怕,怕她一向引以为傲的沉稳庄重因此而崩塌,不复存在。
她挣脱不开宇文睿的桎梏,她只能努力地平静着声音,尽力让那出口的话听起来冷然,甚至可以拒人于千里之外——
“别胡闹了!你醉了,哀家也累了,回寝宫早些休息吧。”
然而,景砚越是平静,宇文睿越是无法平静。
她的心已经激动、火热得快要燃烧了,为什么,阿嫂还可以这样淡然?
两年多了,她怎么可以一直这么淡然?
宇文睿宁可她骂自己,打自己;宁可她指着自己的鼻子责备自己“忘恩负义”“纵容杀兄仇人”,也不愿她这样。
阿嫂表面的平静下,是不是浊浪滔天?
那些隔三差五的病痛,又是如何来的?
说到底,小皇帝并不是傻子。
有些话,若不捅破,是不是自己和阿嫂就一直这样维持着表面的平静?一年,两年,十年,二十年……直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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