没什么,要坚强,我本来就一无是处。王炸安慰自己。
唐夏离开了,王炸心想:如果没有意外,我再也见不到她了,而且,她还会堂而皇之地以“为了他的安全着想”为理由不见他。
“欧阳!”“欧阳!”喊了好几声,妈的,这婆娘也不见了。
第二天,欧阳也没回来,王炸给她发消息:“你怎么不来了?”
这婆娘回复:“不要打扰你和美人约会。”
唉,好吧,反正王炸也快恢复了,一瘸一拐地落地,到最近的洗剪吹那里理了个发,在一片“半张优惠卡吧”声音中一言不发,让洗剪吹的小哥很尴尬,从来没碰到过像哑巴似的客人,不禁眼里充满了怨念。
王炸走后,这小哥还跟小伙伴们说:“这哥们是从精神病院刚刚出来的吧?”
小伙伴们哈哈一笑,承认小哥的幽默。
王炸就这样,从话痨变成了哑巴和精神病。
欧阳芬的注意力已经全部集中都她的万圣节号去了,那艘初恋号被王炸借去,他一个人驾驶着怪船,在大江上漂游。
他常常一个人站在船头,迎着猎猎江风,感觉自己要随风而去。
在长江支流边上的一个江城靠岸,随随便便系住船头,他就登岸散步去了。
这个地方叫“浪中”,千年古城,有一座香火旺盛的寺庙,王施主信步迈入寺中,这是时候香客还不算多,有一个高僧在给人算命,王施主也抽了一签,高僧说他命犯桃花,需要烧好几柱高香才能破。
王炸说:“我这就去烧高香。”
他甚至用袁腾飞老师的节目“袁游”里学来的上香姿势,虔诚地烧了香,如果喜欢听他的科普节目的听众看到,必定会跌破隐形眼镜。
烧完香,王炸感觉自己升华了,老王已经不再是老王,而是一个跟这个奇特的人文坏境完全融合在一起的一具人偶。
“中华民族是最伟大的,这是一个伟大到易子而食也要生存下去的伟大民族。”
王施主这么喃喃自语,没有嘲讽的意思。
“喂。”一个老男人的声音。
王施主转身,不认识。
老男人笑道:“我见过你。”
“哦?”
老男人:“你是热城来的。我也是,居然在这里碰到,也是缘分。你是白翎的朋友,我好几次见到你跟白老师说话,我也认识白老师。白翎是个好女孩。”
王施主笑:“哈哈,还真巧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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