对于珠宝店的一番交流，姜栋焕感觉已经达到了自己的预期目的。
他状似鲁莽的行为，甚至在天冬面前主动提出了对对方的质疑，其实是皆是为了麻痹对方的神经。
能当上特工的没有一个是个笨蛋，上次任务中出了那么大的纰漏，如果不怀疑才是有问题，所以姜栋焕在努力装作一个不是特别聪明的聪明人。
而不掩藏不解释黄美英的存在更是为了表现出自己的坦荡和坚持，让对方误以为自己是一个有欲·望又自以为是，相对单纯，较容易掌控的人。
而接下来天冬的一系列反应也印证了他的猜想。
那天之后由上面发来的警告惩罚通知看起来都和正确官方程序完全无误，但同时却也让姜栋焕松了一大口气。
天冬没有通过面对面谈话的方式而是采用了书面形式通知足以说明他对自己的态度，有所怀疑警惕但却不是非常肯定，安于现状保持稳定继续观察，这就是姜栋焕所要达到的效果。
至于说工资扣除等钱方面的惩罚那只是一个警告作用，没有哪个特工真的靠那点钱来养活自己。
而转行让他负责任务后的手尾清理工作，无非就是低级的脏活累活，比起照常情况出现自杀任务的可能性也小了很多，完全是说不上惩罚的惩罚，甚至可以说是一份安全证明，天冬表明对他生命安全的保证。
因此，当姜栋焕跪在地上擦着血迹和各种指纹以及消除搏斗痕迹时，他的心情是极度轻松的。
他擦了擦额头渗出的汗珠，看着光洁一新的室内，露出了由衷的笑容。
也许退休以后可以转行开个家政公司？姜栋焕自嘲地笑了笑。
根据任务情报上说这里是一位叛逃线人的藏身点，他只需要将室内恢复原样抹除痕迹，再将尸体处理掉就好了。
他看了看脚边长长的黑色袋子，轻轻摇了摇头，心中不禁暗道，做什么不好，非要做叛徒，就是因为这样自己才不敢轻易对天冬下手啊。
姜栋焕弯腰扛起黑色的尸袋，拉低了头上清洁人员装扮的帽檐，向外门外走去。
可是他走了两步后忽然眉头一皱，再次摸了摸尸袋后，将其放了下来。
不对，尸体的手感不对。
心头产生疑惑地他拉开拉链，不去看那眉心中弹死不瞑目的面孔，小心翼翼地将这具女人的尸体翻转过来。
他从怀中抽出一把锋利的军刀轻轻一划，刺啦一声就将女人的裙子划开了一个大口子，露出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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