时值晌午,朱由校没有选择即刻回宫,而是转身进了一处看上去很是高档的酒楼。
但待朱由校走进去,却看见里面倒也同那琼芳楼一样,扑鼻就是一股浓郁的香风,整个楼阁也是被划分成小房间。
小房间内坐的几乎都是些进京的举子,一个个在那里推杯换盏,陪侍的女子也有,大都是衣衫袒露,放荡不羁。
朱由校和李明睿等寻了一较为偏僻且安静的雅间坐下,只想着将就着吃些东西垫些肚子,也没想过要来这里享受,即便是他现在握有刚才傅冠所送的一千两巨款。
不过,这时候,那冒起宗和吕大器二人却好巧不巧的也出现在这里,而且完全没有起初在琼芳楼的丝毫风度,倒像是饥渴已久的老公狗一般,一个个把着一张臭嘴就往几个浓妆艳抹的女子胸前啄。
当然,不单单是冒起宗等人这样,其他士子也是一个比一个放浪形骸,甚至有人开着窗当着许多人的面上演西门庆与潘金莲的画面。
晚明时期,与庶族百姓大多饥寒交迫不同,士绅大都是生活奢靡腐化,且已成屡见不鲜之事。
作为帝王,朱由校不禁暗想,自己这个当皇帝的没日没夜的忙到底是为了什么,难道就是为了让这些人可以一直这样的风花雪月下去?
但偏偏这些家伙还不领情,不是骂自己就是暗讽自己,甚至还暗藏不臣之心,即便没有,也一个个是想着如何尽可能多从朝廷和百姓手上多捞点银子,享受点社会福利,对于义务和贡献,压根就没想过。
朱由校的谕旨一经传达,东厂的番子反应倒也很快,就在那冒起宗正拥抱着丰腴女子走向人生极乐时。
一小队东厂番子约莫有十五人就走了进来:“东厂办案!”
酒楼的小厮见此自然不敢阻拦,而其他顾客也都不敢再动,并四处看来看去,谁都知道只要有东厂出没的地方,肯定没什么好果子吃,因而也都在猜测到底是谁时运不济惹上了东厂。
冒起宗一时也是提前一泄如注,慌慌张张的穿好长袍探出头来,也同其他人正疑惑时,两东厂的番子就踹开了他所在的房间:
“你就是冒起宗?”
“不才正是”,冒起宗刚回一句,一东厂番子就大喝一声:“经查,你诽谤圣上,妄议朝政,拿下!”
一声喝叱声后,就是一条铁链套住了冒起宗的脖子,而冒起宗则是害怕不已,忙道:“诸位差爷行行好,学生会试在即,可否先不缉拿学生?”
东厂的番子对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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