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段某治家不严,竟让贼子混入庄中,夜袭木公子,这是是段某之过。”段大爷冷静了一下,跟他道歉,方才只想着这厮可能知道娘子的下落,竟然忘了致歉。
黛玉淡淡道:“嗯,屋子里还有一个死的,他们可能盯上你家了,好好审这个活的。”
段大爷想起自己媳妇的神秘消失,苦笑着点点头:“多谢木公子宽恕。”
从腰间拿出匕首,对二位小公子道了一声:“得罪了。”
姚三郎道:“请便。”
段大爷看向很明显更有本事的木公子,得了木公子点头(其实黛玉不知道他什么意思),这才拔出匕首,戗、戗两下挑断了这个人手筋。
黛玉本来困困的,半眯着眼睛,看嘣嘣两下挑的那黑衣人双手手腕鲜血横流,道:“这就是挑断手筋吗?这么快。”
干娘从来没给我演示过,跟我说直接砍死就行了,干娘好粗暴。
段大爷点点头,在小公子白皙细嫩的小手上看了一眼:“木公子,这等肮脏事儿让下人做就是了,不必污了你的手。”他心中惊异,似这样的年纪,又是那副招摇过市的做派,看起来是个初出茅庐的小公子,自幼娇生惯养。
没想到下手这样狠辣,这人腿上的刀伤深的快要砍开骨头,显然是出手不曾含糊犹豫,一刀斜劈下去一气呵成,木公子现在却恍若无事,还有点困……
姚三郎淡定的说:“挑手筋很要技术的,有一个简单易行的替代方式”
黛玉微微挑眉:“是什么?”
俩人一起说:“砍手。”然后傻乎乎的哈啊哈哈哈的笑了起来,还略有点强颜欢笑的尴尬。
赶过来的公子的小厮、殷家的家奴、仆人不敢说什么,在旁边默默的看着。
黛玉不太喜欢那么粗暴,心说:直接砍手倒是可行,可是一定会让别人瞧出来我不会挑人手筋……罢了,那种丢人的事要姚三郎去做。
想到这里,放心了,又打了个哈欠,怡然自得的吩咐:“给我换一间屋子,天还没亮,不急着起床。你们俩(指自己的小厮),屋子里有迷香,你们屏气进去开窗换气,照顾好红桃。”
小厮们应下:“是,公子。”
从怀里摸出手帕,蒙在脸上,屏住呼吸窜进去开窗。
姚三郎十分殷勤:“你住我这屋吧,客房里就属咱俩的屋子最好。”
殷大爷一愣,也不知该问什么:“管家,去给公子准备屋子。木公子,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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