两人慢慢赶着马车回到旅店,天有些暗了,德巴老板有些发愁的靠在柜台前,看到阳铮和赵承风回来,也没有上来搭腔,阳铮皱了皱眉,他定然是在为失踪的跑堂发愁了,只是无辜枉死的跑堂此刻已然长眠地下,十有仈jiu是花苔下的毒手。
“咳,德巴老板,给我们整点饭菜!”阳铮凑到德巴面前,敲了敲柜台,“我们还没吃饭呢!”
“诶!”德巴蓦的惊了一下,抬起头来,“是你们回了啊!”
“怎么,怎么无精打采的?”赵承风四下里看了看,小声的问,“还是没有客人啊?”
德巴摇了摇头,长叹了口气,“客人到是有一些了,只是今天这跑堂的不知道哪儿去,一整天都没看见人影,莫不是嫌我开钱开得少了?”
“也许到哪儿去玩了吧!”阳铮瞟了一眼德巴,德巴一脸的不痛快,拿起一把抹布抹了抹柜台,说:“你们坐会儿,我马上给你们炒两个菜来。”
阳铮点点头,拉着赵承风坐到靠墙的一张桌子旁。
“你那么放心阳朴一人去追他们?”赵承风转了转手心里的杯子,瞅了一眼阳铮。
“放心是不可能的,他并不是什么都那么笨,多些经历对他更有好处。”阳铮往墙上靠了靠,“你不觉得纳黄有些可疑吗?”
“纳黄?”赵承风低吟,“我没怎么察觉!”
“你想想,纳黄今天见到塔代团的人,为什么会那么害怕,今天那个塔代团的人的那个。”阳铮压低了声音,“这似乎是一种长期养成的反应,塔代团的人都那个穿作打扮。”
“可那天他和我们一起杀塔代团的时候,我没发现他害怕啊。”赵承风有些不解。
“今天那两个**看到他的时候叫了一声克吉,你听到了吗?”阳铮看了眼赵承风,“他们为什么把纳黄叫做克吉,为什么又怕伤了他?”
“他们是熟人,或他们是一伙的?”赵承风有些震惊,“难道他是早就安排好的,故意接近,然后刺探我们?”
“没有那么简单!”阳铮摇了摇头,“你还记得纳黄说的他自己失忆的事情吗?”
“当然记得!”赵承风点点头。
“我们刚到曼德勒,就有人劫走了我的电台,这证明我们的身份早已经暴露。”阳铮深吸了一口气。
“还有一点,我总觉得我们这里已经有人盯紧了。”阳铮说出了心中的疑问,“可他们迟迟不动我们,证明我们并不是暗中这些人的主要目标,他们也许只是想利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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