人影缓缓转过头来，目光落在了李凡的身上。
他摘下了头上的帽兜，露出了让李凡熟悉又恶心的面孔。
仁长老。
“又见面了。”
仁长老双手拢在袖子里，就这么平静地看着李凡。
“你胆子也是不小，这种时候，竟然还敢回来。”
“拜你所赐。”
李凡把秋霜的棺材轻轻放在身边，“拔出她的镇魂钉，不然杀了你。”
“公主的品质真是高贵呢。”
仁长老无视李凡的威胁，他慢悠悠地说道，“你杀了我，还有谁能救她？”
李凡伸出去的手停了下来，眼睛里带着怒火。
“小公主通过秘法，把五枚镇魂钉都打入了自己的体内。镇魂钉一入体，就算是你，也没办法强行拆除。否则，小公主那脆弱又美丽的灵魂，就会被你撕碎。”
“她若是死了，你们都要陪葬。”
“都到这时候了，竟然还在说大话么。”
仁长老傲慢地看着李凡，“正是因为你的不自量力，挑战天外天，才会连累她变成这般模样。李凡，你的实力根本不足以对抗强大的天外天。但是我很仁慈，我可以给你一个机会，让你能够拯救你心爱的小公主。”
仁长老的话，的确打动了李凡。不管他打的什么主意，先弄清楚再说。
“说吧，你要我做什么。”
“毁掉人类。”
仁长老眼底闪过精光，“只要你杀光所有的人类，就这一个条件而已。”
“你的条件很过分。”
“公主可是为了你，牺牲了一切。难道，你却不能为她付出所有吗？”
“……”
李凡沉默了，他能为了小公主，杀光所有的地球人吗？
一方面是为他牺牲了自己的秋霜，一方面是地球，那里也有着自己武术的同伴，还有所爱之人。
就像是一个天枰，天枰两头，自己都难以取舍。
“答应他。”
就在这时候，李凡的耳边传来了一个声音。李凡眉毛一扬，于是朗声道。
“好，我答应你便是。”
“痛快。”
仁长老点点头，“不愧是公主喜欢的男人，你这般做法，若是公主知道，也会欣慰吧。”
“但我如何保证，我毁灭人类之后，你能履行你的承诺？”
“这个很简单，我可以跟你立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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