傅灵佩万万没有想到,事情会如此变化。
这日,她满心欢喜地降下飞剑,准备恭贺老祖元婴之喜。才到得大门,才发现反常地空无一人。
本该守在门口的小厮杳无踪影。大门黑洞洞地敞着。远远地,空气里传来一股铁锈般的气味。
傅灵佩内心隐隐有种不详的预感,这股气味,她太过熟悉。
她急急地几步跨入了门槛。白衫飘飞间,鲜血晕染了袍摆,点点猩红,衬着绝艳的面容、明媚的眸光,更是增添了无边的艳色。
满地鲜血淋漓。
一个青衣小厮横卧于地,双眼暴突,看着洗练的天空,神色诧异,似是还未反应过来便已经断气,永远地结束了生命。另外一个趴在路旁,一只手掌前驱,要逃离却未得。
视线所极之处,躺了好几具傅家家丁的身躯。
再顾不得本家不得飞空的规定,傅灵佩连忙唤出青吴剑,踏剑便往清脩居飞去。
傅家一片满目苍夷。在高空中,傅灵佩看得更清楚明白。
一路尸体满地横陈,傅家人的鲜血似要把整个地面淹没一样,浓浓地积了一层。
傅灵佩哽咽难言。
傅二、傅三,一直娇怯怯的傅八,那一群学堂老友们,包括一贯骄傲的堂姐,全都姿态各异地倒在了血泊里。大伯等族伯长辈们,有的甚至已经看不出原型,只能从那一丝微妙的熟悉感里确认。
傅灵佩第一次深深恨起格外敏锐的五感。
拂袖一招,驭物术使出,傅灵佩便将这满地淋漓的尸身先暂时搁在了储物袋中,以待事后好好安葬。
很快便到达了清脩居门外。她降下飞剑,看着眼前熟悉的居所。自己幼时所栽的松苣已经长得郁郁葱葱,繁茂无比。
有别于常的静谧。
傅灵佩却胆怯了,不敢进屋。
但仍需一探。
熟悉的红木大椅,一左一右安静地陈列着。龙脑香炉也在染染熏烟,一切如常。唯独墙上父亲挚爱的行舟图却如泼墨般红星点点,地面也溅上了星星点点的红色,让人触目惊心。
厅内空无一人。
傅灵佩大大地舒一口气。兴许是逃脱了,她控制自己往好的方向想去。
她几个闪身,迅疾往正房而去。
轻轻推开房门,傅灵佩不由屏住了呼吸,眼前顿时模糊一片。
雕印红花梨床边,一个温婉秀美的女子侧身而躺,嘴角溢血,胸口大片大片氤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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