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也许真的没救了。
莫望这样想着,给眼前这个女贼端上了一杯茶。
这个小贼还在抽抽噎噎,没哭干净。
为什么我要给偷我家的贼上茶?为什么我要和这种小贼废话?都三点半了,明天还要上班的,要是让陈院长知道我又同情心泛滥就死定了。话说一直不睡觉会死的,我可不想还没找到我爸妈就过劳死,我最受不了的就是白发人送黑发人。
虽然表面上没有任何表情,但莫望内心里已经充分将自己话唠的个性释放。
一连串的自问自答让莫望感觉自己在做世界上最蠢的事:邀请刚偷过自己家的贼回来喝茶。
门口开关线已经接好,电闸检查下来没有烧掉,开了灯,房间这才敞亮起来。
女贼似乎不太适应灯光,眯着眼睛。
后半夜三点半,大概整个小区也只有莫望家在这时候开灯吧。
拉开凳子,坐下,莫望像正在提审的警察,死死的看着眼前的这个女贼。
“名字。”简单的两个字,莫望实在不想多说什么。
现在想想把她叫上来可能是错误的,为什么只是因为她哭了就同情她?
她坐立不安的抿着嘴,手不断变换握杯的姿势。
“林淼。”颤抖的声线,泪汪汪的眼睛,倒显得她格外的漂亮。
一双美丽的大眼睛时不时的瞄着桌子上的小金人,但硬是不敢有分毫动作。
她这点小心思莫望怎么会看不出来?
“你说你是迫不得已才入行的,什么意思?”莫望没有去管她对小金人的**,直奔主题。
林淼拿杯的手不住颤抖,好在只有半杯水,没有撒出来。
喝了口热水,干涩的喉咙得到滋润,林淼说道:“我不是自己喜欢才做这行的,我老家在西部平原,家里穷,爸爸赌钱欠了一屁股的债,债主追到了我家里来,没钱抵债的父亲就把我卖给了债主。”
嗯,这剧情蛮狗血的。
莫望这样想着,只是点头,听她继续说下去。
“债主的老大是个道上的巨头,因为只有八根手指,所以人家都叫他八爷。南越国山琼市,还有这海上市,所有黑色地带都由他掌控。”
林淼顿了顿,似乎八爷这两个字对她有很深的恐惧。
“我那时候才10岁,接受了6年的训练,被分配的组织每个月要求我们至少达成1000万的业绩。我才完成了300万,实在逼不得已才找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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