太宗无奈,只得携了他手,一同坐在玉阶之上,君臣并肩促膝,相携谈心。
房玄龄这才道:
“主上,您当知道,这辅机,近些时日已然是渐有为关陇世阀所驱之势了。他自己身在迷局,可能还看不出,可是主上,您却是看得清楚的,是也不是?”
太宗默默无语。
房玄龄又道:
“是故主上,早晚有一日,那关陇世阀中人,为了自己利益,都会向老臣这一家子下手的……早晚的事而已。
不止是老臣,马周,刘洎……这些人,都是他们必要铲除的人。
主上,容老臣说句让您有些不痛快的话儿……
老臣知道,您早几年前,便已然安排下了一局惊天大局,以期一石二鸟,同时破除这关陇世阀与五姓七望垄断朝堂之势。是也不是?”
太宗震惊,看着房玄龄。
房玄龄却笑道:“主上不必担忧,老臣虽然看出来了,可是却真心高兴也真心欢喜……
老臣果然没有跟错人……单单便是这一局……只怕前后三千年,再难有任何一帝一君,可与主上敌之了……老臣心中欢喜,老臣更也愿意,成为主上这盘惊天大局之中的马前卒,车前锋……
是故,还请主上恩准,便将那荆王女赐于小儿罢!老臣心中明白,无论主上也好,太子殿下也好,都是仁厚爱恤的好君王。只要有二位在,老臣这几个孩子,便是会有些牺牲,也不必丢了性命……
或者,四子之中,总有三子可保性命的。甚至老臣那些孙儿们,老臣的子孙后代……
终究还是会富贵荣华的。
是也不是?
老臣既然知道了主上这般心性,那便自当做些什么,至少也得配得上主上这番心才是……
是故主上,您便准了罢!
好歹有女在老臣府中,那荆王总是会安生的。
主上,只要荆王安生了,不敢动,那但有咱们君臣一日,他便必然要不畅一日。年长日久,咱们还怕耗不过他?
只要他一死,主上的局再一成……
这大唐天下,便是真的太平啦!”
良久,良久,太宗含泪拉了房玄龄之手,放在掌中拍了又拍,拍了又拍。
哽咽之声,一时难以自持。
最后,他终究还是道:
“好……好……
朕答应你。
无论如何,那几个好孩子,朕必然不会叫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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