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骗你做什么。”
顾枫丝毫不知道他说的这话究竟有多么重要：“你可以看我的记忆。”
“……”龙灵沉默片刻：“我不能看。”
“啊？”
顾枫惊诧，他还是第一次听龙灵说出这种话，要知道在以前，龙灵恐怕早就主动看他的记忆了。
“这是一位枭雄，我跟他无缘，若看你的记忆，跟他产生交集，便是染了因果，日后要还的。”龙灵叹息道。
“他究竟是谁。”顾枫好奇道。
“你顾家老祖是谁知道吗？”
“废话，顾展雄！”
“顾明是顾展雄的三儿子，却不修时间异能，而是在那残破的天地，感悟天地法则修炼法决，在末法时代刚开启的时候，他就想要逆天而行。”
“要知道，当时不仅有顾唐秦齐叶等九大世家，还有其余世家，他们修炼的法，是几千年前传的。”
龙灵语气中都带着一丝崇敬：“他当年一人战群雄，那一战，天崩地裂，无上道劫都出现，你的十色天劫跟道劫相比，提鞋都不配，可惜这么一位无上强者，最终失败了……”
到了后面，龙灵语气中是浓浓的惋惜：“他若是不死，以他的惊才绝艳，或许能在这末法时代，开创出另一条修炼的路，可惜最后连血脉都没有留下。”
老祖的三儿子……
顾枫深深沉默下来，虽然龙灵说的不多，只有一部分，可他却不难猜测出，顾明究竟有多么的强大。
“可惜……他还是死了。”
龙灵还在惋惜：“英年早逝，我当初还遗憾了好久。”
说完，他看着古玉空间的无影匕，神色更加复杂起来：“没想到这匕中，不仅一道残魂啊……”
“什么？”
顾枫没听清，询问道。
“没什么。”龙灵摇头。
“那龙哥，我在仙古秘境中经历的，算是梦境，还是……真实？”顾枫皱着眉头问道。
“算是梦，也算是真实。”
龙灵解释道：“顾明是一缕残魂不散，而那女子，则是一缕执念不散，附在古琴之上，他们的人虽死了，但也算是见了最后一面。”
“那真的有轮回吗？”
顾枫一向不是个多愁善感的人，但他喝了那两杯茶水，看到了许多关于顾明先祖战斗的画面。
也看到那白衣女人凄苦的一生，他此时无比希望，二人能在轮回中相遇，下辈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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