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好。”曾安邦脸色陡然一变,人猛地站起来。
“噗……。”
在众人惊愕中,刘子善张嘴喷出一团血雾,半截舌头从他嘴里吐出来,“啪”一声血淋淋地掉在了地上。
看着地上那半截血淋淋的舌头,地牢里的人无不变色,所有人在那一刻都被刘子善这一手给怔住了。
“哈,哈哈……。”刘子善张开满是鲜血的嘴巴,发出疯狂的大笑,因为舌头少了半截,他的笑声沙哑而低沉,彷若鼓风机喷出的风声。
他在向曾安邦等人挑衅,现在,就算他们的药再厉害,他也不能说话了。
“家、家主,他咬断了舌头,怎、怎么办?”一个手下结结巴巴地问道。
曾安邦擦了一下额头上的汗水,重重地喘出一口气,不得不佩服:“是条汉子。
那个姓严的男子则冷笑一声,对着刘子善道:“你也太低估我的能力了,你以为咬断舌头就不会有事了吗,你还有手呢。”
“手?”刘子善一怔,心中涌起一股绝望,他可以自毁舌头,但两只手被绑住,他就是想自毁也办不到,而且此刻药力已经迅猛的发挥了作用,他的意识逐渐模糊,再也无法自己控制自己了。
“来人,把笔和纸拿来。”看到刘子善已经失去了自我意识,长发男子狞笑着喝道。
……
十分钟后,几页写满了黑字的信笺纸送到了曾安邦的手上。
曾安邦细细地看完后,心中叹道:“原来如此,这个李飞,隐藏竟然如此之深,太可怕了。”
姓严的长发男子在旁边似笑非笑地道:“曾家主,幸亏这个李飞已经飞机失事了,否则,他要是活着的话,你惹上他可真不是明智之举。”
曾安邦鼻子哼出一声:“他倒不算什么,我担心的是他背后的人。从这上面来看,是龙门在帮助他,会不会李飞的背后就是龙门在支持。”
“这个就是你的事了,反正我的任务已经完成,我的酬金你准备好就是,明天我就走,我可不想趟你们这趟浑水。”严姓男子倒是个狡猾的人。
“严老弟放心,钱绝对不是问题。”曾安邦笑着道:“我现在就可以把钱支付给你,走吧。”
“这样最好,那走吧。”严姓男子说着,率先朝地牢外走去。
曾安邦正要跟出去,后面有人急问:“家主,他怎么处理?”
曾安邦扭头望了一眼鲜血淋漓的刘子善,思索片刻后道:“等夜深人静的时候,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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