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砰砰砰”,办公室外有人急促的砸门。
“张建国,请你把门打开,有什么话可以坐下来慢慢谈,你这样做是逃避不了的!”
门外一阵的脚步嘈杂。
市纪委的两个督察员正拼命的敲门,办公室主任陪同纪委人员也在劝说张建国,其他的同事远远的站着观望,不停的指手画脚,议论纷纷。
“张局,开门吧,纪委的同志只是向您了解一下情况,您这又是何必呢……”
办公室主任劝完,房间里依然毫无动静,只得无奈的朝两个督察员耸耸肩,“没办法,张局就是这个脾气,从来都是说一不二,不听劝。”
办公室里十分昏暗,窗帘紧闭,只有少许阳光透过夹缝照射进来,此刻的张建国,瘫坐在办公桌后,面如死灰,发型凌乱,烟灰缸里已经塞满了烟头,有一个还在冒着余烟。
张建国拿起桌上的中华烟,却发现已是空盒,苦笑一声,变揉成一团,扔在地上。
“都特么完了,都特么完蛋了……”
如果说大厦将倾早有预兆的话,那么昨晚的张建国,就是把肠子悔青了,也终究无济于事。
张建国下班后依然没有回家,在去顺义的路上给爱人打了电话,说是单位加班。
爱人在电话中冷淡的应了一声“我知道了”,便挂掉了电话。
平时给爱人请假,她总会问三问四,追问起来喋喋不休,可这次却异常的简短明了。
对此,张建国一笑了之,因为黄脸婆就该如此,顾家就好,其他无需多管多问。
在别墅里,与自己的小金丝雀缠绵许久后,一身疲惫的张建国实在懒得再驱车回家,索性当晚就在顺义住下,可他孰不知,此刻,他的结发妻子,陪伴了他大半生的女人,对他抱有的最后一丝幻想也在今晚被毁灭。
第二天清早六点,张建国开着车回家,要换身衣服,今天下午要有个党课专题讲座,自己是主讲人。
怕打扰爱人休息,张建国轻手轻脚的进家后,却发现自己的爱人根本不在家里。
里屋外屋寻了个遍,除了大衣柜里爱人经常穿的几件外套不见外,还有一封摆在茶几上的信封。
“建国:
当你看见这封信的时候,我已经搭最早一般火车离开了北京,我要去我姐家住上一段。也许我是该到了换换空气,换个心情,换个活法儿的时候了。
建国,你我夫妻二人自相识走到今天,非常不易。当初你从农村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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