天阳子神色的变化，让林军的心里有些打鼓。
难道，他摸出了什么不好的情况？
天阳子并没有作声，接着又走到林军的身后，隔着衣服，手指从他的脊背上滑了下去。
虽然隔着厚厚的冬装，林军还是感觉到了一股清凉的气息，随着天阳子手指的滑动，在自己脊背上掠过。
他知道，这是天阳子在用气功的手法，为自己摸骨。
摸过了林军的脊骨之后，天阳子的神色变得缓和起来。
他停了下来，站在那里端详着林军的面相。
“老人家，他的骨相怎么样？”杀无常倒是比林军还着急，率先问了出来。
天阳子的目光如炬，这是他在注视着林军时，林这的感觉。
“不错，不错，难得，难得。”
听到天阳子赞叹的话语，杀无常放下心来，笑呵呵地看着林军，仿佛天阳子是在夸奖他一样。
林军知道，这是杀无常在为自己开心。
林军自己当然也很开心，不过，他还记着天阳子刚摸到他腕骨的时候，脸上神情的凝重。
他问道：“老人家，能详细地说下吗？”
天阳子道：“林军的骨相万中无一，极为难得。只是，我刚才摸到他腕骨的时候，感觉到他体内的气息有些虚弱，还以为他有不足之症。在摸到他的脊骨的时候，才感觉到他体内极盛的先天元气，这才放下心来。”
杀无常听到天阳子这样说，有些担心地对林军说道：“听到没有，连天阳子老人家也怀疑你有不足之症。徒弟，以后可得悠着点。”
林军知道杀无常的意思，是担心他在女色上耗费精力过多。
他自己感觉了下，好像也没有什么特别的影响。这样的事和酿酒的技术，应该是一码归一码，互不相扰吧。
林军看着天阳子，希望听听他怎么说。
天阳子说道：“年轻之人重色，这是人的天性。而且，酿酒之法，也并不在于这个方面。以林军的资质而言，此事不足为虑。另外，林军，我想听句实话，双修之事，你是否已经行过了？”
“双修？”杀无常有些吃惊。
林军则略微点点头，说道：“是的，老人家，已经行过了。”
天阳子微微颌道：“这是极凶险之道，我虽然知道，却从来不敢尝试，害怕伤到自己。你已经尝试过，而且对身体没有任何的影响，林军，在先天资质方面，我不如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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