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那大哥你完全可以先告诉我们一声啊。”裴鸥还是忍不住地埋怨,“你知道姑姑出现的那一瞬间,我紧张得心脏都要爆掉了好么。”
裴瑟瞥了他一眼,“都说了要有真实的情感效果才最好了,我还不是怕你一个没注意,露了馅怎么办?”
嘴角抽了抽,裴鸥表示自己无话可说。
裴泠坐在一旁,从头至尾都没有开口。
陆久源从后视镜里看她,突然问道:“这件事情,阿泠你也不知道么?”
“我?”裴泠笑了笑,“你在怀疑我是他的共犯呀?你们都不知道的事,我怎么可能知道呢?”
她玩笑似的语气里只是有些无奈。
一丝异样都没有。
可裴瑟偏偏觉得她的状态有些不对劲,可具体是哪又说不上来,他皱了皱眉,伸手去准备握住她的,“阿泠,我……”
“诶,到了。”她看着窗外,突然说道。
轿车驶进一个巷口,缓缓地在一个开着铁门的院子里停下。
裴瑟抿了抿唇,慢慢地收回了自己的手。
四人同时下了车。
面前的大宅子只有一处微微亮着灯,在黑夜里看起来很是渗人。
裴鸥走在最前面,裴瑟将裴泠圈进怀里,和陆久源一前一后地走上大门前的阶梯。
裴鸥顿了顿,握拳正准备敲门,却发现门已被开了条缝。
他吸了口气,不再犹豫地推开了它。
幽怨婉转的昆曲调子如有生命力一样地在屋内游走,飘飘荡荡。裴沛在客厅正中央的沙发上正襟危坐,闭着眼睛,像是已经等了他们许久。
“姑姑,怎么不多开几个灯啊。”裴鸥讪讪地开口。
“这屋子里只有我一个人,开再多的灯,也热闹不起来。”裴沛睁开眼睛,幽幽地说道。
裴鸥的眸子瞬间黯淡,不知该说什么好。
“久源,你也来了啊。”她看向裴鸥的身后。
“裴董事长。”陆久源立即上前一步问候道。
“怎么还是叫的那么生分呢。”裴沛站起身,向他们走来,“这么多年你对我们家的情分我都看在眼里,在我心里啊,你可是比他们哥几个省心多了。”
陆久源低头笑了笑,没有回话。
裴沛往前走了几步,站到裴泠的面前。
“孩子,你瘦了。”她说道。
裴泠的眼眶一瞬间红了。
“你最近,有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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