凤紫瞳孔一缩,当即转眸朝萧瑾望来。
瞬时,思绪也沸腾起伏,复杂连连。
这人究竟是何意?难不成,前一刻还看似在为她争取,而今,便这么快就妥协了?
一想到这儿,心底也逐渐漫出了几许冷笑。昨夜还曾略微欣慰这萧瑾突然差人唤她过去,从而中断了君黎渊的纠缠,而今倒好,这萧瑾啊,终归还是对她心有忌讳,不惜将她真正的推给这叶渊。
是了,棋子终归是棋子,能保能弃,再者,这萧瑾本非良善之人,也断然不会因她曾救过她,服侍她,从而对她略微不舍。
思绪至此,凤紫面色幽远至极,则是片刻,她便强行按捺住了心神,垂眸下来,兀自沉默。
正这时,萧瑾那森冷凉薄的嗓音再度扬来,隐约之中,也透出了几许不曾掩饰的威胁,“只不过,你需得替本王将她盯紧了,一旦她跑了或是丢了,又或者,被人杀了……”
森凉煞气的嗓音,幽幽而起,却是还未言话,叶渊已漫不经心的出声道:“送至本国师府中之人,本国师,自然好生看护。”
萧瑾神色微动,下意识的噎了后话,待朝叶渊凝了几眼后,才阴沉而道:“如此便好。毕竟,此女对本王还有用处,若随意丢了性命,自是可惜。”
叶渊眼角微挑,幽远而道:“本还以为你如此特殊待她,是因在柳淑面前大受情伤,是以便故意将所有心思转移到这凤儿身上来,以图疗得情伤。却是不料,厉王终归还是以前那厉王,森冷凉薄,不近人情。只是,就不知这凤儿姑娘能对你有何用处,竟得你如此看重与护着?”
“你我之间,不过合作关系,知晓得太多,对你并无好处。”萧瑾神色一沉,却是无心多言,连言道出的话也略显烦躁不悦。
叶渊凝他几眼,倒也并未再往下问,仅是嗓音微挑,话锋一转,“昨日之事,虽为装病,但也大费元气,再加之你前两日才毒发,此番虽是撑过来了,但接下来的时日,却万万不可再动内力。倘若,你有法子联系毒公子的话,便再传他回来好生为你诊治一番,毕竟,本国师的医术仅是皮毛,比不得毒公子医术。”
“此事,本王自有分寸,你无需多言。”萧瑾阴沉而道。
叶渊瞳孔微缩,“你有分寸便好。同为独木桥上人,本国师,自也不愿厉王爷掉下桥去。再者,这些时日上头有意盯你,你望你好生安分,早些恢复身子也并无不妥。亦如昨夜,若是本国师未曾出面,太子定在你屋中久留,甚至许会对你大动手脚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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