疏梧提前两天到了冥界,除开不适应光线稀缺导致走路容易磕绊的状态,其他方面总体来说还是很满意的。
览余最近养了新的嗜好,行动坐卧必须看到她,为了更方便说话又将自己的寝宫收拾出一半,殷殷地要把她的行李搬进去。
她一方面理解她这种自小背井离乡迫切需要关怀的心情,另一方面来客住的环境比之览余的寝宫,在舒适度上简直是天壤之别,所以欣然接受了提议。
这一日趁览余兴致勃勃地指挥冥侍搬家,疏梧四处闲逛时还遇上位旧识,崇时的长兄神君有蒙,彼时有蒙正陪着孩子到院子里捉树灵。
有蒙不似崇时嚣张,生性和蔼,以前在钩吾山疏梧时常打趣他也从不见他生气,如今见面倒颇不好意思。
她和他说不了两句话便被览余拉走了,“姐姐,你认识有蒙神君?”
“你不也认识?”
“他同我家有仇。”
疏梧兴致大起,“怎么讲?”
览余小声道:“一千年前他去凡间散心和位姑娘一见钟情生了女儿平光,阖家过了十来年结果被天帝知道了。捉他上天那日他妻子为保孩子自尽,天帝让我父君打散她的魂魄永世不得超生,我觉得挺对不住他。”
她心思一动,再回过头看站在树下的有蒙,觉得都是历经沧海桑田物是人非后的无悲无喜,也不知是否真的放下了。
转过天在热闹的寿宴上疏梧又遇见了有蒙父女,那时她从熙熙攘攘的宾客里挤出来,侧身的功夫就看见冥君上座威风八面的崇时,赤红的袍子艳压群芳,连寿星老儿都得时时问候更不用说三界往来的宾客。
他偶尔灌下一盏酒兴致缺缺,无视热情的恭维,然而周围仍旧山呼海啸似的拜谢声。
疏梧啧啧,崇时似乎有感远远地看来,她扭头就走!
宾客群里有蒙冲她温和地打招呼,然后牵着平光来同她叙旧。期间有客来行礼,平光坐不住左顾右盼,有蒙颇为歉意地问,“能否劳烦你带会孩子,我去去就来?”
想起览余说的她就心软,“好!”
“等等!”
声音叠一起吓了疏梧一跳,活菩萨不受供奉下神台是几个意思?
崇时对有蒙道:“我找她有话说!”
然后疏梧就被他揪到一处人迹罕至的角落里,前头是水背靠着山,路边夜明珠的光芒微弱不堪。
崇时两只手贴着她的肩头支在山石上,居高临下地看她,“有蒙鳏居,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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