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说我明白了,转头专心吹衣服没有再看他一眼。
莫文泽问我明白什么了,怎么话说半截就不说了。
我转头看了他一眼说:“没什么好说的,我有点累了,先去歇会儿!麻烦你先睡会儿沙发,等下如果有人来敲门你记得叫醒我!”
我无视了莫文泽郁闷的目光,起身走向不远处的房间,随手反锁了房门,又拿了一个椅子抵在门后,这才用床头的酒店电话拨打了花花的手机。
花花问我有什么事,我问她事情处理好没,她说事情很麻烦一时半会儿搞不定,她还问我怎么样。
我说我没事,就是睡不习惯酒店,让她给我叫个出租车过来接我下。
听到我报的地址和酒店房号,花花说要不她抽时间来接我,我说不用,我坐出租就好。
花花迟疑了一下,说:“那好吧!老大,你耐心等会儿,我现在立刻就给你叫车。”
跟了我这么久,花花自然清楚新华酒店是莫文泽家的,我住的房间是莫文泽的套房。
放下电话,我感觉头有点晕。
淋了那么久的雨,即便是吃了感冒药,我依然还是感冒了,钻进被子脑袋刚一沾到枕头我就迷迷糊糊的睡着了。
这一觉我睡得那叫一个天昏地暗,睁开眼睛大大的伸了个懒腰,整个人感觉清爽了很多,脑袋也不难受了。
摸了一下挂在空调下面的湿衣服,居然已经干了,看来我睡了很久了。
隔着窗帘,依然可以感觉到外面强烈的阳光,已经天亮了,可出租车为什么还没来?
肯定是莫文泽这家伙搞的鬼,我气呼呼的打开门冲出去向莫文泽兴师问罪。
结果我嚷嚷了半天,莫文泽依然蜷缩在沙发上鸟都没鸟我一下,当时我就顺势的踢了他一脚,也正是因为这一脚,让我发现莫文泽居然病了,而且还病的不轻。
他的脸红的吓人,身子也在发抖,我赶紧伸手摸了下他的额头,烫的吓人。
莫文泽发烧了,烧的意识都已经模糊了,嘴里不停说着胡话。
我听不清他到底在说什么,却依稀可以辩认出他在喊“田璐”两个字,也就是我的名字。
我心情有些复杂,好多往事浮现在眼前,一时间思绪竟不知道飘到了哪里。
要不是无意识的莫文泽不小心从沙发上滚落下来发出的声音吵醒了我,可能我还会一直走神下去。
莫文泽烧的太厉害了,再不送医院天知道会不会烧坏脑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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