4、
人倒霉了喝凉水都会塞牙。
夏万良在被警方押上开往阩州的红皮双层列车时不无悲哀的如此想到。谁能想到,酒吧里一场稀松平常的斗殴,原以为最多在号子里关上十天半个月就出来的,结果却落得一个被押回原籍,准备接受人民****铁拳制裁的结果。
常人说道回家,或者是欣喜若狂,或者是近乡情怯,但夏万良听那检察院娇滴滴的软妹子说要把他押回阩州时,却是吓得差点儿尿了裤子。
原因无他,作为一个南方人,不远千里到帝都来做一名小混混,虽然可怜,也必有可恨之处。
他曾经诈骗过白发苍苍的七十岁老太太的养老金,把人家最后一点留着给孙女看病的救命钱拿到夜总会去冒充大款哄小姑娘上床。
他曾经冒充警察去小公园抓那些秀恩爱的少年情侣,然后把他们的钱物以及家里的联系方式全都连哄带诈的搞到手,一转身就去用三寸不烂之舌诈骗那些无知的父母。
他曾经入室盗窃十余起,作案地点从市区到郊县乡镇均有分布,而且秉承着贼不走空的原则,最少的一次也拿走了一位老农伯伯放在桌上的一顶草帽和一把蒲扇。
夏万良是一头单打独斗的孤狼,和道上那些有纪律的社团素来很少有瓜葛,同时也没有什么野心,他坑蒙拐骗以及盗窃敲诈来的金钱,很快就在夜总会、KTV这样的声色犬马之所流入了销金窟。
但是这样的人物,显然在朝廷的眼中属于严重的祸害,社会的渣滓,而在有活力的未注册社团眼中,这显然也不是什么同道中人,更何况,以夏万良那管不住手也管不住自己下半身小兄弟的性格,没几年就招惹了一位有实力的大哥,把他痛揍了一顿之后扔到了荒郊野外任其自生自灭。
经此一难,夏万良卷着铺盖爬火车北上首善之区,虽然继续操持的是老本行,但帝都毕竟比阩州大许多,三两年下来,竟然过得平安无事。
不过他怎能想到,现在自己居然又回到了那个差点要了性命的故乡。
如果不是周围正襟危坐的武警战士看管得紧,夏万良从上火车的那一瞬间就有跳车逃生的心。只是一直等到火车轰隆轰隆的从长江大桥上过去了,夏万良也没有找到这么一个绝佳的机会。
接下来的事情无非都是一些顺理成章的程序,他被带到了阩州城郊的一座看守所,左边一个武警中队,右边一个火葬场,似乎冥冥之中在暗示着什么一样。
饶是夏万良能够口吐莲花,在K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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