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哼,这等小人,真正丢人现眼,自己技不如人,却将气撒到一个弱女子身上!那骆少卿说你曾被毒哑了又是怎么回事?”
“他们怕我后悔将此事说出去,所以逼犯妇喝了哑药,又将犯妇卖给了人牙子,犯妇这才被卖到了北地。”
“真是岂有此理!”徽宗忽地站起身来,啪地一巴掌拍在了案上,“宵小之徒!真正可恶之极,这样的贼子若是轻易绕过了,我大宋律例岂不是白纸一张!宋提刑,朕要你彻查此事,不得姑息!”
宋提刑见圣颜震怒,忙回道:“圣上息怒,此事待骆家欺君一事完结后,臣定将办理此案。”
宋提刑的提醒让徽宗意识到自己有些跑题了。其实,对于骆家欺君一事,徽宗并不十分在意,他是爱画成痴之人,连带着,对那些画技高超之人也是偏爱有佳。虽然锦娘冒名欺君,可不可否认的是,锦娘的画的的确确赢得了御扇评选。照骆少卿的说法,锦娘只是一个小小的丫环,如何习得高超的画技?问骆少卿,骆少卿也支支吾吾说不出个所以然,这更加深了他对锦娘的好奇之心,其实却不知,他这样正中了骆少卿的下怀,骆少卿就是要勾起皇上对锦娘的好奇心,只有这样,才能让锦娘能够走到皇上的面前。
徽宗重新坐了下来,拿起案上的茶杯喝了两口。
“骆虞氏,朕有一事不明,你一个小小的丫环,怎么会习得如此高超的画技?尽能打败其它众多的参选御扇,拔得头筹。”
“回圣上,犯妇自幼便跟着父亲学画画,犯妇不会走路的时候就知道抓画笔了,所有的画技都是犯妇家父传授的。”
“哦?我朝尽有如此之能人?可惜未曾被朝廷重用,真是可惜!不知令尊如今何在?”
“家父早已被仇家所害。”
“嗯?仇家所害?何人要害他?”
“回圣上,犯妇不知,犯妇无母,自幼便跟着家父四处流浪,犯妇从未在同一个地方待过一年以上的时间。”
徽宗看着低头的锦娘,发觉在她的身上存在着越来越多的东西,这些东西吸引着他想要对她一探究竟。
“这到奇了,怎么越说我听着越糊涂了。”
此时骆少卿在一旁发话了圣上明鉴,拙荆身上其实背负着一段血海深仇,如能得圣上恩准,犯民愿代拙荆一吐究竟。
“哦,这我倒想听听看了……”
宋提刑在一旁,早已听出了骆少卿夫妇醉翁之意不在酒,连带着,他也对锦娘的经历产生了兴趣,他也恨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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