提到宝宝,柳儿脚下一停,她并没有转身,轻声道,“他很好,已经长了四颗牙齿。”
她不知道为什么说这些,但是潜意识里,总觉得他是宝宝的父亲,再怎样,他都是,一辈子不会改变的事实,他有权利知道孩子的一切。
“他……有没有想我。”天知道,他其实是想说,你有没有想我。
柳儿轻声一笑,摇摇头,“他那么小,怎么知道思念呢,怕是连我离开他都不会想吧。”
是啊,他那么小,不知道思念,你那么远,也不知道思念,可是我却很思念,你知道吗。宇文劭点点头,不自觉地轻笑,“你……”
“柳儿!”
柳儿抬头,夏侯岩拿着大氅朝这边来了,他来到她跟前,伸手握住她有些冰凉的手,皱眉说,“这么冷,出来做什么,瞧你的手。”说着他将大氅给她披上,细细地拢好。
“没事,我就是出来透透气。”柳儿吸吸冻得有些微红的鼻头。
夏侯岩亲昵地捏捏她的鼻子,好笑道,“透气也能透地浑身冰冷?”
柳儿搓了搓手,深吸了一口气,“是啊,你都知道我浑身冰冷了,还拉着我在这里废话,快进去吧,冷死了。”
夏侯岩有些心疼地提她拢了拢大氅,“我们先回去吧,大殿门是开着的,也不暖和。”
“这不好吧……”这么大的一个国宴,他一个王爷先偷偷溜走?
“没事,差不多快结束了,你不是也想谦儿了吗?我们走吧。”夏侯岩晓之以情动之以理。
宝宝是她的死穴,她果然动摇了。当两人相拥着离开的时候,她礼貌地朝还在一边的宇文劭点点头。
宇文劭看着远远相携而去的人,他从一开始就错了吗?还是他一开始就是禁锢她的牢笼,所以她离开的那天,走的是那样的潇洒。
宇文劭抬头看着黑幕般的天,眼泪似乎流进了心里,别人的泪都是流出来,出来就没有了,他是流进了心里,更加的刻骨铭心。谦儿……原来他的儿子叫谦儿,宇文谦吗?还是苏谦,或者……夏侯谦,他孩子的名字竟然要从一个外人的嘴里得知,还是从别人的谈话中……他只能苦笑,自己的苦果自己承担。
良久后,他才抬着已经冻得僵硬的脚转身离开,那原本脚步生风的人此时却像一个迟暮的老人一般,这时天空竟然下了细细地雪。大殿内的人似乎察觉了下雪,纷纷跑出来看着,这一年天朝的第一场雪。
柳儿一回到行宫就听到宝宝的哭声,她便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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