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还说呢,”我打断她,正正神色,“如果不是你顺走了我的发簪,他也不会如此这般落你话柄,你这种小把戏早就被他看穿了。”
“真的吗?”清泸既惊讶,又惊喜,“我就知道他绝不是等闲之辈……”
“好啦,”我拉着她向外走,“不要管别人了,快跟我走……”
“两位姑娘如此匆忙,这是要去哪?”段生笑着将我们拦住,问道。
我一愣,段生不在宴席上侍奉着,怎么到这来了?
“没什么,我们只是想去找一位姐妹。”我搪塞道。
“姑娘要找哪位姐妹?”段生怪笑,“对在下说一声,在下就是挖地三尺也会给姑娘找出来……”
“也不是什么重要的人,哪敢劳二管家费心。”清泸话带嘲讽。
段生像是早有准备,毫不在意:“既然不是什么重要的人,那就请两位姑娘跟我同去见一个重要的人吧。”
“见谁?”清泸有些诧异。
“在下知道二位姑娘与婳儿是好姐妹,好姐妹在分别之前总该见见,不是么?”
清泸眼睛一亮:“真的是婳儿?”
“姑娘去了便知道了,”段生笑着让开路,“这边请……”
我心中一惊。
我的确是想带着清泸去见婳儿。
那玉簪还在婳儿手中。一个不该重见天日的秘密,无论放在谁手中,都摆脱不了危险的结局。与其说不能信任,不如说不愿伤害。
可如今段生竟主动提出要带我们去见她,难道他想以此来笼络人心?
我很是疑惑。
过庭院,转回廊,看这方向的确是向婳儿房间去的。过了长廊,我下意识地向房中望去。隔着镂花的窗棂,房中人影落落、烛光闪动,我的心稍稍放平了……
段生上前推开了门。
只见一个人坐在桌旁,桌上摆着一壶酒。
“上官清!”清泸一踏进门就惊讶地叫道,“怎么是你?”
“我在这里等候两位姑娘多时了……”上官清放下手中酒杯,笑着站起身,“今日看到姑娘的蹁跹舞姿,便知姑娘扭伤的脚已经养好,在下也就放心了,不过……”他邪邪地盯着清泸,“姑娘可还曾记得那日在玥绛楼对在下许的承诺?”
清泸一愣:“我何时对你许过什么承诺?”
“姑娘说笑了,”上官清道,“那日我去玥绛楼向鸨妈询问关于酒宴舞曲准备情况,得知姑娘为筹备舞曲而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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