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你不要过来……我我我,我会喊救命的!”
南无药拼着孱弱的身躯往后挪动。
“喊吧,你喊破喉咙也不会有人来救你的,哼哼。”
柯九拿着小刀步步紧逼,直到他的背抵上了车壁,退无可退,慢慢抬起手。
啊——
一声尖叫,手起刀落,南无药在第一时间捂住了裤裆。
看着他在角落瑟瑟发抖的小模样,柯九抓着一把割下来的白须嘿嘿直笑。
待南无药醒过神来发现胡子失守的时候,柯九又多割了几次,一时间白须漫天飞舞,煞是诡异。
“痛痛痛!”南无药捂住下巴。“你在割麦子呢?!”
唔,一手抓胡子一手割的确很像在收庄稼,但是翻遍柜子只有这么件趁手的家伙她又能怎么办?难道用拔的么,那不是更疼?
“我的胡胡胡胡子……死丫头,看我好了以后怎么收拾你!呜,胡子……”
发现胡子只剩一个指节那么长了,南无药开始哭夭,他视为贞操一般重要的胡子在他失去贞操之后不久就这么也离他而去了。
柯九嘴角微抽,皮笑肉不笑道:“不让我割上面的话,那换下面?”
这话也能说出口……看来柯九在春风十八度之后,对人生的领悟上升了一个台阶。反观南无药,那三天三夜除了让他对OOXX有了惧意之外似乎没有其他影响,尴尬这两个字,大概从来不在他的BT词典里。
“呃,其实胡须乃身外之物……”南无药被柯九笑得脊背一凉,立马肃然反口,看来“威武不能屈”也不在他的词典里。“不过能不能不用割的?”
悄悄地将小刀推开到安全距离。
“不用这个还能怎么办?”
“你去找一个白色的圆盒子。”
柯九将信将疑地收了小刀,开始新一轮的翻箱倒柜,最后在底层包袱里发现一个白色圆盒,盖子边缘还长着青青绿绿的霉菌……
南无药打开小盒子,用手扇了扇,然后闻了闻,就要往脸上抹。
“等等!这都发霉了你还往脸上抹?”柯九拦住他。
“你不是想我把胡子弄掉么?”南无药无辜回望。
“那也不能用过期的药啊,脸上出事怎么办?”柯九瞪起双眼,就差拧他了。这家伙故意抬杠的吧?
南无药看了柯九一会儿,突然吱吱笑了起来,下意识摸胡须摸了个空,讪讪地甩了甩手,继续笑得眉眼乱飞:“阿九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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