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那么结果呢?我是内应吗?”
“呵呵……”祁顺杰笑而不答,妖媚地抬起真彩的下巴,凑到她的耳旁轻声说道,“我确定你不是内应。”
真彩浑身战栗,犹如一道电流滑过全身,呆愣地不知所措。活了22年,头一次有这么奇怪的感觉,竟然会没来由地感到害怕,是因为不能动弹本能感到危险,还是其它不明原因……
正当真彩以为祁顺杰要有下一步动作时,好闻的龙舌香骤然不见,睁开眼,真彩发现祁顺杰已经坐在了躺椅上,戏谑地噙着笑:“没想到你也会害怕。”
睁开眼的真彩把眼睛瞪得大大的,早在心里将祁顺杰骂了八遍,如此恶质的男人竟然会以为他儒雅,呸,真彩很想把口水吐他脸上,不过目前还是不敢轻举妄动,谁让自己全身无力,使不上劲。难怪刚才进寝宫的时候没见着一个人影,而祁顺杰又那么放心地一个人洗澡不怕被暗算,原来是早有机关。这机关恐怕就是空气中无色无味的迷药,类似软筋散之类的下流东西。真彩暗自猜测,这龌蹉的男人该不会是报复自己把他打成熊猫的仇吧。
“过来。”祁顺杰勾勾手指,那神态仿佛对方是小狗小猫似地。
“干嘛?”真彩可不想不明不白地死。
“帮我吹头发。”
真彩倒吸一口气,这男人未免也太嚣张了吧?手脚健全竟然要别人吹头发,万恶的封建社会啊,瞧瞧都养出什么样的人了。
“快点过来。”祁顺杰一个抛物线,将吹风机抛到了真彩的手里。
呆愣地死盯着手中的吹风机,真彩突然痛恨自己的敏捷反应,干嘛接住?不是没力气了吗,干嘛接住?直接让它掉地四分五裂不就得了。
“要我去请你吗?”祁顺杰笑得很狡诈,在真彩看来他绝对是狡诈小人的最佳代言人。
“来了……”让你来请还得了,不得褪一层皮?
真彩缓慢地挪动着沉重的脚步,也不知道是迷药下得过重,还是心情很沉重,无论如何,真彩走得很缓慢,缓慢到躺椅上的男人快睡着了。
“你还要走多久?我数到三,给我马上过来。一……二……”
还未及祁顺杰数到三,真彩已经小跑到他面前,脸铁青而又愤怒地看着他。
“快点儿,再磨蹭下去我都要睡着了。”
“哦!”真彩拿着吹风机有一下没一下地吹着,一手摆弄着恶质男的头发,说实在的,这男人虽然恶劣,头发却如丝绸般又黑亮又顺滑,根根漂亮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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