一小时之后，一米阳光恢复了平静。
小布丁如同江帆的小尾巴一样，不管江帆去哪她都形影不离，直到最后江帆和林默相对而坐，她才满是困倦的爬进了林默的怀里。
很快，小布丁沉沉睡去，林默将她送回房间之后，重新回到江帆的面前。
江帆看着林默屡次欲言又止的样子，忍不住笑着点点头，轻声道：“林默，你想问什么就问吧，别憋在心里了。”
江帆话一出口，林默几乎下意识的便脱口问道：“你为什么要那么做？”
“你指的是哪件事？”江帆略有不解，问道。
“宁虎和宁豹，明明已经一枪毙命，为什么还要开那么多枪？不能给他们的尸体留一点尊严吗？”林默的问题问的很具体，而且也很尖锐。
林默认为江帆在击毙宁虎、宁豹之后再开枪，是在鞭尸泄愤。
说到底，还是林默骨子里的善良在作怪。
“本能反应而已。”江帆答道。
“真的只是本能反应吗？”林默下意识的追问了一句，怀疑的目光让江帆脸上的微笑淡了下来。
“林默，你到底想说什么？”江帆点点头，脸上的微笑被平静所取代。
“我只是觉得，人已经死了，你应该给死者足够的尊重。”林默的声音变的低沉，眼底泛起浓浓的悲伤，似乎，想起了某些让她痛苦万分的事情。
江帆点点头，接过了林默的话茬，淡淡说道：“林默，你有一颗善良的心，不过，你的善良，不该这么迂腐。”
江帆言罢从轮椅上起身，步履缓慢的朝着一米阳光的门外走去，不等走到门口，江帆停下身，轻声说道：“不是每一个人，都有资格拥有尊严的！”
话音落地，江帆的身影已经推门而去，留下了他的轮椅，还有他的希望。
林默恍然惊醒，她看着周围空荡荡的大厅，口中喃喃重复道：“不是每一个人，都有资格拥有尊严！”
“那轻柔呢？轻柔有没有资格拥有尊严？”
林默神色黯然的窝在沙里，双手抱着自己的膝盖，孤单的如同一只无家可归的黑天鹅，凄美、落寞。
夜色渐浓，经过了一番灾难的一米阳光，安静的等待着清晨的到来。
江帆回到了自己租住的地方，就在咖啡厅旁边，回屋躺在床上，望着天空中清冷的繁星，合上眼睛心神沉入了脑海。
江帆脑海之中，已经有两棵虚拟树藤，一棵是山鹰的视觉基因天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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