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凌儿,你最好向为夫解释清楚,你们二人方才锁在房中所为何事!”
秦沐斐可没这么好打发,他将手中的花生糖重重地砸在桌上表示不悦,一双怒目紧紧锁住睁眼说瞎话的女子。
虽然他也瞒了她诸多事,但眼下见她跟二弟私藏秘密不让他得知,这心里的滋味却当真不好受。
通过先后几次深刻的“谈心”,杜凌其实已将丈夫看了个八成熟。
所以,这会儿听见他叫了“凌儿”,自然能知道他是真的摆出了严肃正经态度,不然,他通常会叫她“小五”。
“反正不是你想的那样。”
杜凌挑衅地瞪了一眼逼问的男人,拿回医书又低头研究上了。古代的医学资料很不完善,对病例病症说明也不全面,不过仍有许多现代学不到的东西。
毕竟中医是杜家的祖传,她自小就感兴趣,能够有机会多学当然不会错过。比起跟个无端吃味闹脾气的男人解释些废话,还不如用这些时间学习。
但杜凌这态度显然是更加激怒了秦沐斐。
这好比他们的关系回到了那半年,这段时期的磨合增进仿若不存在般,她的三言两语就能将他激得理智全无。
“你可知我想的是怎样?”
秦沐斐靠近杜凌,一把夺走她手中的医书倒扣在桌面,死死压在他的掌心之下,咬牙切齿地问道。
不是他肚量小,而是她与秦沐雨之间的关系委实亲密了些,连他这个丈夫的身体都未曾看过,倒是将二叔子的身体看得滚瓜烂熟!更何况他们还时常找机会私谈,俩人均是未曾对他透露过只字片语。
“你还能想什么?莫非是我与二叔子私通不成?量你也不敢。”
杜凌皱眉扫过那本可怜的医生,心道,你兄弟二人倒是相像,尽管不是亲生的,怎么也养在一起多年,到底是有些影响的。
原本以为这家伙会暴怒暴走,却不料,在她抬眼时反而看到了他眼中的温软,竟是莫名其妙地收了怒意。
“娘子说的对,为夫不敢。”
秦沐斐也不多掩饰,直接拽起人换了自己坐下,再将她纳入怀中,口中软语诱哄:“今日爹要去邻镇看铺子,今晚无法赶回,我放心不下你便装病回来了。尝尝李记的花生糖吧,老远就闻到香味,你该是喜欢的。”
他也不知自己是不是受虐狂,见她语气如此强势,竟是暗自欣喜。他知道她性子薄凉而慢热,心肠不坏却也不是愚善之人,平日与人交往随和温顺,骨子里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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