正当我满腹酒水,仰着红扑扑的脸蛋,沉浸在半昏迷、半飘然的状态之中,猛地里耳朵一痛,使我突然惊醒过来。
我努力地睁开双眼,才发现丁素月和济尘大师寻觅食物回来了。这疼痛自然是丁素月姐姐做的好事,原来是她又在拧我耳朵。
我不禁有些恼火,这位大小姐兼臭丫头真是粗鲁,好歹礼法上都讲“男女授受不亲”,她居然丝毫不避嫌,直接把我当她家的亲戚看待,下手没轻没重的,其实我又不是她甚么人。
我道:“丁姐姐,你这样快就回来了?为甚么又扭我耳朵?不痛么?”
丁素月道:“臭小子,你是不是饿晕了?居然偷酒吃?还要把酒坛子打破,弄得酒水流了一地,实在是胡闹!”
在丁素月姐姐的一连串的质问之下,我微薄的气焰顿时就没有了。我嗫嚅道:“这个
丁素月道:“你看你做的好事,我们倒也罢了,济尘大师是出家人,戒律中最忌饮酒,你却将这地窖里弄得酒气熏天,教他老人家如何受得了?”
真是没办法,丁素月居然抬出济尘大师来说事,我只有默默无闻的听着了。打破酒坛子本来就是我的不对,我这人从本质上讲,还是颇为知书达礼、明辨是非的。
于是,我很诚恳道歉道:“对不起,是我错了,但我不是故意的。”
丁素月却懒得理我,转脸问叶风道:“叶公子,这是怎么一回事?”
叶风道:“这位小兄弟只是好玩,闲来无聊,想用弹弓打墙上的油灯,结果失手打破了这只酒坛。”
我连忙附和道:“是啊,我只是想玩一下。”
丁素月道:“我家油灯碍你啥事了?要用弹弓来打?”
我道:“这个…只不过…我没曾料到你家的酒坛子这样不结实!”
丁素月道:“酒坛子不结实?”
我道:“是啊,假如你家酒坛结实的话,就我的弹弓那么一点微小力道,哪里会打得破?”
我虽然头脑晕乎乎的,但总算发挥了能言善辩的特长,使丁素月姐姐暂停了对我的谴责。
丁素月凑近前去看,只见那酒坛的破孔处的坛壁薄得比花生壳厚不了多少。市面上的粗实厚重的酒坛到处都是,薄如这样的却是头回见到。
想不到天下竟有一个如此奇特的酒坛子!难怪它独自摆放在一处,想必是怕挤坏了吧?我总觉得这酒坛里的酒一定大有文章,具体做何之用?恐怕要问丁素月的老爹了。
幸好我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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