原来,这位老妇人正是宛芸的亲生母亲。由于承受不起女儿去世的巨大打击,虽然今年还不到五十岁,可看上去却憔悴的犹如七老八十。
起先之所以表现得过于冲动,是因为骤听他人谈论起亡女忍不住悲从心生,一时难以自控,才会不想承认自己的身份。
后来听到柳珍在屋外的那一番话,感动之余也尝试着重新面对此事。
外加她毕竟是位母亲,不忍柳珍那样的善良女孩在外面受罪,这才打开房门将他们请进屋。
屋子里的家装异常简陋和单调,除了一张床、一张桌子、几张椅子、一个祭台还有一口棺材外,便再无其它。
放眼看去,祭台上的香正冒着青烟,蜡烛还在燃烧,旁边放有水果。
正中则是一张黑白照,照片中的女子长发披肩、幽目明睐、朱唇微弯,左眼角下方还有一颗美人痣,整个人看上去格外清纯秀气。
照片前方立着一个牌位,上面提有「爱女宛芸之灵位」。
在一旁的椅子上坐下,宛母低着脑袋不发一语,似乎再度沉浸在过往无限的伤感中。
直到很久之后,才微微抬起脸颊,用充满泪水的眼眸看向柳珍等人:「如果阿芸还活着,今年也会像你们一样大……为什么……你们为什么要来?我以为已经不会再伤心了……」
柳珍难过的摇摇头:「伯母,有些事情是强求不来的,否则就是自欺欺人。那是您的女儿,您怎么可能不会伤心呢?」
一语道过,宛母的眼泪当即便夺眶而出:「阿芸真是个苦命的孩子……那么年轻……那么漂亮……却偏偏发生这种事!」
「伯母您别难过,当时的情况究竟是怎样的?」柳珍走上前去,轻轻拍打老人的肩膀。
宛母吸了吸鼻子,用手背抹去脸上的泪痕,娓娓说道:「三年前正值阿芸毕业在即,读够了书本的她突然提出想要去北部玩玩。尽管有考虑到路途遥远,但念及她长大了也该到远处闯闯,所以我便答应下来。怎料……她这一走,就再也没能回来……后来有人捎信给我,说阿芸死在了J县一家名叫『客悦』的旅馆,死因是煤气中毒。我抱着有可能是重名的侥幸心理北上果……竟真是我家阿芸!」宛母说到这里,眼泪又扑簌簌掉落下来。
「当得知整件事情的来龙去脉后,极度悲愤的我发誓即使倾家荡产也要打赢这场官司,为女儿讨回公道。可结果却是我败诉了……身无分文的我只得带着女儿的遗体回到故乡,卖掉祖房然后搬来这里……」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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