冰冷的池中道阵,几个长老围在一起,池中困着一个蓝衣小姑娘。
……
我心下一惊,只听见太清冷笑一声:“无论如何,身染魔气却是事实。”
他音量提高,“静姝,本座给你一个机会,你是何物?如何来历?”
我嗤笑:“区区一个将死的掌门,也敢对我大呼小叫?我凭什么告诉你。”说完以后我就觉得我完了。
偏偏脑子里就有这样的念头,仿佛有什么躁动已经按捺不住。
这种感觉并不陌生,在神魔之井的时候,我也曾几次说出偏离自己想法的话,可也没有这么严重的情况,似乎脑子里有个声音,不断的想要诉说什么。
太清大怒:“混账东西!”他一挥手,一道金光向我打来,我心道不好,想躲却是已来不及。
只听见宗炼惊呼:“不可!”
霸道的掌力拍在我的左肩头,我忍不住跪倒在地,出乎意料的是,那道朱砂组成的壁垒,竟化解了掌力不少力量,使我还不至于受重伤。
但我喉中腥甜,忍不住喷出一口血,正巧不少落在凹槽里。
鲜血在凹槽流动,像是要流向哪个地方。
我侧脸看去,不远处有一柄长剑悬在空中,像收到感应一样,不断轻鸣。
室内静了好一瞬,太清突然大笑不止:“果真如此!此女血液竟能让器物灵性大增!如此,琼华胜算大了不少,真是天佑琼华!”
我心中烦闷,被击中的左肩剧痛无比,竟不由自主地冷哼一声:“你们用我的血液祭剑,迟早有一天会后悔!”
我重重一咳,恐惧异常,连忙捂住自己的嘴。
恐惧一是因为太清说的话,明白自己凶多吉少,二却是因为脑子里如今像有第二个人在掌控思绪。
乖张任性。
是谁?
我心中烦躁异常,瞪大双眼,怎么也不肯再张口说一句话。
太清没有理会我之前的话,只向宗炼等人下达命令:“玄震那里,不必瞒他。他是个极有分寸的人,知道怎么做。至于余下的夙瑶玄霄一干弟子,都不必说与他们。”
重光仍有愤懑:“掌门,静姝虽身染魔气,但本性纯良,你不该……”
“重光,你不必多言,掌门行事自有其道理。静姝是我救回的,她身体如何,我都清楚,祭剑虽难,与她性命无碍,等到大战结束,将她送下山去便是。”打断他的是青阳。
太清声音冷了几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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