近几天,萧暄虽然也住在王府但李怜与他处在一块的时间并不多。
李母是个有好胜心的,她虽然比京里边的贵妇过得粗糙些,对于布置李宅她却下足了心思,但凡一闲下来她便拉着李怜往各个铺子跑。
这几天李怜是饱受逛街的苦楚,尤其是跟着母上大人一起逛街,苦不堪言!
她四仰八叉瘫坐在庭院的躺椅上,嘴中碎碎念道:“十几年的代沟不是白来的,世纪代沟更不是白来的!我的灵魂并没有和这个时代融合!我……李怜依旧是孤单的。我是一只修行千年的狐,千年修行千年孤独……”
“哼唧嘛?老难听。”李母娉娉婷婷从拱门下走过来,她轻轻拍了拍衣裙,神情愉悦兴奋,“整了这么多天,可是弄好了,明天你再陪我去牙行一趟。”
李怜噙着泪水幽怨看着李母,她苦苦哀求道:“娘,您自己去吧。我已经陪您老过了这么多天,您就开恩放我几天假吧?”
“怎么陪我几天都不行?”李母眉梢一挑,涂着丹蔻的玉手细细拣了拣对襟,“年级轻轻的,老想着往外跑。”
“咦。”李怜掸了掸衣袖,摆出一副嫌弃的模样,“娘,你这幅模样好像恶婆婆。”她又伸手指了指李母的手指,“您不适合涂颜色如此深的甲油,换了吧,看着碍眼。”
李母一甩袖子,嘴角微撅微微抱怨,“你不早说,这都涂一天了。今日早上我问你爹,你爹还说这颜色挺好看的,衬手白。”
李怜心里吐槽着口味真大,居然能面不改色说出这种话。她吐槽归吐槽,脸上却平静的很,“爹爹疼你呗。”
“你个臭丫头,竟说胡话。”李母赧然娇声一训。
李怜无语甩去一个白眼,切,口是心非!
回程的路上,李母犹疑不决问了李怜一句,“怜儿,京城里的公子哥上了十二三岁就会配上通房,你说我要不要给你哥寻一个?”
李怜惊得目瞪口呆,她呆呆问了句,“让我哥早点学会房中术吗?”
这回李母呆若木鸡了,她一把揽过李怜,凶巴巴问,“小孩子家家,谁告诉你这些的?”
“无师自通呗。”李怜两手一摊无所谓道。
顿时,李母就被噎住了。
李怜抚着李母的脊背,轻快利落道,“娘,早点知道这些不是什么坏事。孔老夫子说过饮食男女,人之大欲存焉。您就不要追究我从哪里得知了,当务之急是把通房的事给说清了。娘呀,您喜不喜给哥找个通房?”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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