三日后大清早,那扶桥便来了。扶桥倒真是个特别的人,没有迷惘,还能进的了惘见山,再想想当初他要去的却是咸山山顶,只是误打误撞闯了进来,真可谓是巧之又巧。
“姑娘好计策,我依姑娘所教把画献给了皇上,昨日圣上果真放了温兄,只是革了他职。”扶桥兴致勃勃讲着。
“哦”,姑娘一脸理所当然的样子,一如既往地翘着二郎腿喝茶,只是样子却没半分不雅,出奇的和谐。“他可还说了什么?”
“他还问我怎么进得了‘惘见山’,怎么和姑娘结识的。”
不待姑娘说话,红鹂就插了句:“那书呆子怎么说?”
“我就实话实说,说我没有‘迷惘’也进得了惘见山,我与姑娘结识,大概是有缘吧,”扶桥一脸诚恳的说,“只是圣上似乎脸色不太好……”
姑娘还是没说话,只是又抿了口茶水,红鹂却抚抚额头,叹道:“哦,那你要小心了。”
扶桥也不多想,只又凑过来说:“姑娘,我们下山看望一下温兄和柳姑娘吧,也不知他们怎么样了。”
“也好。”姑娘站了起来,又饮了口茶水,行云流水地把茶杯递给扶桥去接。
然而不待扶桥接住,姑娘便松了手,那青色瓷杯便悠悠地落到了地上,开了一朵小花,煞是喜人。
“啊?这、这……”扶桥连忙起身拱手想道歉。
姑娘却不以为意,摆摆手笑道:“无妨。我们一起下山,也当是送送你,以后不要再来这里了。实话告诉你,我们都是非人,你同我们待在一起久了,不会有什么好下场……”
红鹂正弯腰清扫碎瓷片,闻言后喜不自禁,叉着腰向山下雄壮万分地喊道:“老娘终于要出山了!哈哈哈哈!”不顾扶桥在眼前呆若木鸡,就率先向山下走去。
姑娘最后说的声音完全被炸毛了的红鹂盖住了,扶桥却还是听到了:“若是扶桥不来叨扰,只是怕扰了二位姑娘清修,不会是觉得姑娘和红鹂姑娘非人可怕。在不才看来,二位姑娘心善,远没有皇城中的人可怕。”
“是吗?”
扶桥又笑了笑,不再说什么,只看着远去的红鹂“由衷”赞叹道:“呃,姑……娘……,没想到红鹂姑娘竟是如此真性情的一个人呀!”
“嗯,鹂卿一向真性情,从不虚伪造作,从不在外人面前假装温婉妩媚。”姑娘一脸阴森的笑了笑,就提伞走了出去。
不一会,就看到街道上红白青三道身影走来过来,中间白衣女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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