三月东风来,柳絮飞,急雨村湖水尚寒,梨花正好。三个月来,阮令安不知道来这里多久了。
阮令安骑在马上,在村子深处一个院落外面停留了好久。偶尔路过几个送饭的大姐,笑嘻嘻地掩唇谈论着他——在这个平凡朴素的小村子里,难得见到这么英俊又贵气逼人的青年男子,只是不知道他是在赏花,还是在干嘛?
阮令安直直地盯着面前院子,这里的梨花是全村开的最好的。院子里梨花之下,一个女子眼蒙白绢,拄着拐杖安静地靠着树干睡着了。梨花簌簌像是落雪,叠了她满肩。
“对不住了……”阮令安叹了口气,勒了勒缰绳就要离开。忽然身后一个声音响了起来:“公子!”
“吁……”
“小女秦欢,门外骑马的公子是从哪里来啊?”院子里女子原来醒了,她应该是听到了马蹄的声音,才慌忙拄着拐杖走到院子门口。
阮令安见她走了过来,下意识地往后退了退,但并不打算下马;他拱手道:“在下路过村子,偶见这里梨花正好,就贪看了几眼,还请姑娘见谅。”
“这样啊。”秦欢倒是不好意思地笑了笑,露出脸颊两个浅浅的梨涡,“我还是以为是故人归了呢,不过公子声音有些熟悉啊!”
“不是故人,凑巧而已。”阮令安寥寥八字,只藏着满腹隐忍,在马上俯视着她,不敢多言。
“这样啊,”秦欢又笑了笑,听见他要骑马离开,又急忙问了句:“那公子从外面来,可知道漠北那一仗究竟打完了没有?”
“打完了,”阮令安看着她眼睛上蒙的白绢,一狠心,叹了口气回道:“打完三个月了,虽是胜了但死伤无数。”
“打完这么久了啊,活着的也该回来了。”秦欢收起了笑意,满脸落寞。
“是啊。”阮令安叹了口气,冲她拱了拱手,就骑马离开了。
阮令安缓缓地驾马前行,心中只觉得万分对不起秦欢,可是对大哥的诺言又如何能改;和锦罗公主的合作也是万万不能变的呀!如此,只好对不住她了。只要她安然无恙就好了!
长痛不如短痛,如今想通了,阮令安只想骑马快快回自己府邸,却不料马儿刚跑没多远,却把一个人撞倒了。
“哎呀……”那人农夫模样,手中拿着一块布子,此刻正骂骂咧咧地说道:“哪来的不长眼的,连你曹小七大爷也敢撞!”
阮令安听他说叫“曹小七”,上下打量了他,冷笑一声从马上下来,见他要从地上爬起来,只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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