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是这样的么?”心脏扑通扑通快速的跳动着,仿佛要蹿出嗓子眼来,声线低哑,唐琬眨也不眨的望着赵士程,细语呢喃道。
赵士程但笑不语,只目光灼热的望着唐琬,像是要把她刻入骨髓。
唐琬本就脸皮薄,加上此时心里头紧张的厉害,不一会儿就被他看得乱了呼吸。
羞红着脸,她低垂着头看着自己的脚尖,缩回被赵士程握住的柔荑,双手交错纠结的背在背后,也不知是出于什么心思,她语气酸酸的故意道:“赵公子别是为了那区区纸鹤就惦记上人家姑娘了吧。”
赵士程闻言扯了扯嘴角,嗓音低沉而有磁性,他说:“倒还真是惦记上了人家,不过若说是纸鹤传情却太牵强了些。”
其实唐琬心里头明白,赵士程说的纸鹤多半是她折了悬挂在树上的,不曾想却被他给瞧见了,这本也算是他们之间有缘分,然此刻,她心里头却莫名有些闷闷的。
懊恼的撅着嘴,唐琬自己也不知道自己在郁闷个什么劲儿。
倒是赵士程,他面上依旧挂着抹温润的浅笑,再次执起唐琬的一只手,一边不疾不徐的往前走,空着的那只手则不知打哪儿变出来个纸鹤,还用丝线系着,他提溜着就轻轻在唐琬面前晃了晃。
看模样,这正是当日唐琬悬挂在普渡寺后边的菩提树上的。
不自觉的停下脚步,唐琬痴痴的接过赵士程手里的纸鹤,嘴角微微勾起,心中喜不自胜。双眸紧闭,她双手合十虔诚的小声默念了几句,声音太轻,让人听不清她说的什么。
赵士程也跟着停下脚步,看着此时认真的许愿的唐琬,他的眉心拢了拢,很快又舒展开来。
他说:“万物有情心有爱,何惧他人笑我痴。”
唐琬默了默,随即缓缓睁开眸子,眉眼间的郁色不知何时已经烟消云散,主动的握住赵士程,她明妍的笑了笑,“纵然身处风雷雨,坚信朝阳必再遇。”
这,是当日唐琬写在纸鹤上的话语,早在陆家传出不利唐琬的谣言时,赵士程就想告诉她这句话了。碍于种种原因,他并不曾明言,然唐琬的表现却也还是没让他失望。
不论是面对陆家的恶意诽谤,或者那日周夫人的诋毁中伤,她或许有过怯懦,或许曾经茫然,但到头来,她都冷静以对,不曾屈服。
流言蜚语总有消散的时候,以后,风也好,雨也罢,他都会陪着她,直到云销雨霁,旭日东升。
宽厚温热的大掌回握住唐琬,紧紧的将她包裹在手心里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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