那个替身是楚宁的一个心腹,此去必是有去无回,楚宁的心虽从不良善,却也不是石头做的。
楚宁看向他离去的方向,目中隐约有些歉意,他看着越来越远的人影,心中暗道:“对不住。”
楚宁不敢耽搁这难得争取来的空当,这中间的时间并不多,楚轩向来多疑,届时被发现端倪,他便彻底出不去了。
那紫罕宫的地道是他小的时候无意中发现的,听闻那里曾经关着一个武功高强的嫔妃,是楚宁的皇爷爷从江湖中骗回来的女子。
听闻那女子性子极烈,知道他皇爷爷是在骗她后,便整日大吵着要出去,当时的皇上占有欲极强,自然不肯放人,便就那么关着她。
后来听说那个嫔妃病逝了,也有说她是凭空失踪的,如今想来,那女子必然是被人救了出去。
紫罕宫离宫墙算不得远,暗道也并不是很难挖,楚宁自从发现那个暗道,便一直当做一个秘密藏在心里,待日后迫不得已时再做启用。
只是楚宁有些没有想到,自己这么快就能用到。
一路没有太多的阻碍,很快就到了紫罕宫。
楚宁轻车熟路的走到了宫殿角落里一个极为偏僻的房间。
房间很小,也很简陋,灰尘的味道弥漫在鼻间,叫人有些嫌弃的皱起眉。
暗道在一个床板下面,楚宁背着温偃,有些艰难的从洞里往出爬着。
洞的出口是宫墙外面的一处民用柴房里,三个人爬出来以后,皆是灰头土脸,有接应的人在外面等着,一看到楚宁的模样,都惊的倒吸了一口冷气。
外面的天色已是很晚了,约莫再过几个时辰,太阳便会升起,楚宁没有时间和那些下属多做解释,当即便上了马车,往楚都中心的方向驶去。
言人一直跟着,温偃又开始吐血,一口接着一口,血的颜色却是比之前更加漆黑。
一只袖剑滑落在言人的手里,他迅速抬起,抵在了楚宁的脖颈之上。
“你说的那个神医在哪儿?”言人的双眼血丝遍布,温偃开始呕血,明显刺激到了他。
楚宁的状态也没有好到哪里去,人在极其愤怒或者焦急之下,是不会觉得恐惧的。
他回看向言人,目中闪着冷光,语气里明显带着些焦急:“他就在楚都里,你对我这般有何用,我比你急。”
言人皱着眉,有些不甘心的将手里的袖剑放了下来。
月光如水,映照着有些荒凉的大地,马车渐行渐远,只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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