上午我到办公室时传呼机上收到一条信息,七个字:出发了回来见艾。我给她传呼留言,六个字:愉快平安大头。

老寇打电话来,问办公室有没有什么事。我说没事,你也别过来了。一人呆着无聊,我打算转转。我下到二楼。非常静,只有黄馆肖馆及几个办公室的门是开的。到一楼。查阅大厅有两个人,一个在看报纸,另一个是刘馆,在翻阅档案目录册。展览厅关着。综合部李主任在。办公楼后头,食堂二楼上面活动室有噼里啪啦的声音,我上去看,原来是有人在打麻将,除了钱馆都是离退休老同志。钱歪着细脖子上的脑袋,从面前竖着的牌中抽出一张,又放下,来来回回几次,下家说小钱你快些好不好。钱说不要急嘛,我看看,哪张牌都好像要点炮呢。最后钱终于抽了一张,打出去,对家说胡了。钱摇头说霉倒了,从牌桌小抽屉里找出两块钱递给对家。前几天费神,今天是既费神又费钱,钱馆也真是命苦。

旷庆打电话来问我干什么。我说在守办公室。他问节日干啥,是不是约小仙女出去玩?我说旷大参谋真是料事如神。旷庆说你这兄弟是白交了,重色轻友。我说这怪不到我,有什么样的哥就有什么样的弟。旷庆哈哈笑,说还是带小仙女来家吧。我说不得空,闲人勿扰。旷庆说你小子真有你的。

国庆节一大早我被传呼机吵醒,收到一条信息:饮了我的花朵的芳香,南风迷失了它的路。节日好。艾。

一丝忧伤如闪电从心头划过。

我放下传呼机,双手抱着头,想着在快餐店里的情景、她说的话,念叨的老是念叨着,可突然来了却不知道怎么办好。我现在必须要屡屡思路。我家庭的事馆里没有一个人知道,连同志加兄弟的老寇我也还没告诉。不是我怪异,不跟人说自己的事,确实没有合适的机会,难道我平白无故地跟人家说我跟你讲讲,我的婚姻很失败?不是有毛病吧。也没人问过我,已经是二十世纪末了,国人不像以前,也注意尊重别人的隐私了。

那年我和旷庆去体能训练馆格斗,第二天旷庆又到军政治部找我,给我拿来五千块钱。我问干什么?他说你每月的“一二三四五”都给了我,就算零存整取吧。我推,什么零存整取,什么话。旷庆说别充大头了,你还是赶紧处理你老婆生意的事吧,咱俩就别客气了。我把自己从上军校时津贴费存的,后来到部队的工资积攒的近三万块钱,加上旷庆给的五千给单思敏汇去,告诉她好好处理印刷厂的事。两边家里也凑了好几万给她。还不够,单老师说把你们的房子卖了,回家住。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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