拓跋浚和李未央安然无恙的回来了,听到这个消息白清浅的眼皮跳了跳,但还是把心里的冲动憋回去了,如果叱云南不理她,她就再也不理叱云南了!
于是,她这几天就若无其事地经常与姚映诚坐在花园的凉亭里下棋,可是今天她看着姚映诚有些心不在焉,不由得问:“姚公子,今天怎么精神不佳啊。”
“昨日听我爹爹说,刘宋大军突然来犯。”姚映诚叹了口气:“我这个做儿子的,也无法为父分忧,实在惭愧啊。”
正说着一个小丫头跑了过了,神色慌张:“郡主,不好了,不好了。”
她不敢太大声,面色苍白,气都喘不顺,这是她封为郡主之后赐给她侍奉的丫头,刚进宫但还算伶俐,白清浅也不怎么让她做活,也落得清闲。
“怎么了?”
“奴婢刚刚听几个御前的公公说,刘宋大军来犯,有大臣提出和亲之策,大将军本举荐安平县主去和亲,可刘宋使臣突然觐见,也提出和亲来共筑百年之好,只,只不过他们要求和亲之女必须得是郡主,现在圣上龙颜大怒……”昙梓跪在地上不敢正眼看白清浅:“奴婢该死,只是听到这消息不敢不来告诉郡主。”
白清浅还没慌,对面的姚映诚先慌了起来:“什么!!你所说的可句句属实?”
“奴婢怎敢信口雌黄。”
白清浅勾了勾唇角椅在椅子上沉默了很久,然后站起身:“昙梓,我们去觐见圣上。”
白清浅更好衣的时候已经下朝了,但是圣上和一些顾命大臣还在继续商议此事。
“陛下,恩西郡主求见。”门外的公公进来禀告,提到这个名号大臣们都面面相觑,也不敢再多言。圣上皱了皱眉:“让她进来。”
“清浅,叩见陛下!”白清浅淡定地走进来,行了一个大礼。“平身吧。”
“臣女来,是想恳请陛下答应臣女前去和亲,以此来换得与刘宋得和睦。”白清浅此话一出,满座哗然,她有意无意地瞥向了叱云南的方向,叱云南皱着眉眼神凌厉。
“这……”圣上还未开口,门口的公公再次进来,呈着一份奏报:“陛下,这是边境刚刚传来的军情。”
宗爱接过之后递给了圣上,圣上扫了几眼之后狠狠地将奏章拍在了桌子上:“这奏章上说,刘宋根本无和亲之意,还在源源不断地往前方押送粮草,还加紧修筑军事,和亲根本就是虚的。”
“陛下,现在前方战事吃紧,即便刘宋实际全无和亲之意,但一定会顾及表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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