徒睿澜始终未发一言。
他是真心厌恶太子身边的这些姬妾。尤其是这个吴良媛,仗着颜色好,出身不差,从未将太子妃看在眼里。记得刚刚进府的时候,甚至还有些要与太子妃争锋的苗头。后来被太子妃不着痕迹地教导了几次,才收敛了起来。
“父亲,可去了母妃那里?”
徒睿澜没有再继续之前的话题。刺客也好,死士也罢,谁是后边的推手,他和父亲都心知肚明。同样明白的还有一点,他们没有证据。那人倒是也算安排周密,连善尾都做得如此细致,倒是与他平日的行事大不相同。难道,是突然之间得了什么高人指点?
这个,他自会去查探。
提起太子妃,太子便一声长叹,“从过了年,你母妃就一直病病歪歪的。太医院里头两日一班,轮流着来看,也说不出什么毛病。光是药,丸药汤药就吃了不知道多少,也没见好。正好这次你回来,就时常去陪陪她吧。她想你得很,只是要强不肯说出来。”
“是,儿子知道了。”
太子起身,“你好好歇着,我还有奏折要看。”
徒睿澜也起身,亲自将太子送到了门口。太子忽然想起了什么似的,回头问道,“我听说救你的人,是荣国府的?”
派出去查访贾琏的,本就是太子府的人,太子知道了也不足为奇。
“是,荣国府一等将军贾赦的嫡子。”
“贾赦的儿子?”太子笑了,“贾恩侯窝囊了一辈子,没想到还能生个伶俐的儿子来。要不,我……”
“父亲,贾琏年纪尚小。”
“成,我知道了。他小,他老子不是不小吗?”
扔下了一句话,太子施施然离去。
徒睿澜站在门口,负手看着碧蓝如洗的天空,有大朵大朵的白云涌在天际。偶尔有风滑过树梢,扬起树叶花瓣沙沙作响,满目皆是锦绣。
这样的景致,与他呆了一年多的西北边城,大不相同。
边城虽苦,日子过得却是叫人痛快。上马杀敌,下马饮酒,大漠孤烟,策马狂奔,叫他平添了多少的豪气?只是这次回京来,怕是暂时没有机会回去了。
他当初被遣到边城,名为历练,实则就是变相的发配。想他当朝太子的独子,在皇帝心中,还比不过一个不学无术,一味跋扈的徒睿焘!
当初将他送到边城去,这里头肯定还有珍贵妃的手笔在。毕竟,徒睿焘是她的长孙。
枕头风一吹多年,珍贵妃也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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