总感觉昨天过的好辛苦,能活下来还真一件令人高兴的事情
柳夏在床上坐起身子打了个哈欠,睡眼朦胧的摸下了床,将叠得整整齐齐西服换好。
好困。死在床上,这恐怕就是一个男人一生中最灿烂的时刻了吧?
一边颠覆着人生的哲理,没睡醒的柳夏胡乱的洗漱完毕后拿起了自己的手提包踏出家门。
‘我可是个学生啊!怎么能如此不庄严。’
柳夏心里一本正经的告诫着自己,而脸上却依然一副没睡醒的样子。再配合这那副故作严肃的神情,怎么看怎么奇怪。
作为一名留学走读生,能够租到一个距离学校如此之近的房子应该是谢天谢地了——尽管这依然有着半个小时的路程。
上学的路上,毫无意外的遇见了那个诡异的小女孩儿。
‘说起来,昨天自己一口气遇到了好几位女性,似乎根本没分辨他们的年龄和称呼啊。’
‘是了,女性这种生物,没成年的就是小女孩儿,成年的就是女孩或女士,年龄大的就是大妈,这很正常吧?’
心里想着明明很正确但是却总感觉哪里不对的话语,柳夏将注意力放在了那个每天都会和他走在同一条路,而如今已经是初中生小女孩儿身上。
东医大旁边不到三百米的地方是一所中学,而这个每天和自己走在同一条路上的小女孩儿就是那个中学的学生。
提起中学这个词语,柳夏的脸色就不自觉的发黑,就连稀松的睡眼也有些清醒。严肃的神情再次回到了他的脸上。
对于他来说,中学是一个噩梦,无与伦比的噩梦,一个永远不能被人所提及的噩梦。
而正在柳夏胡思乱想间,东医大的大门已经出现在了他的眼前。……
课堂上。
柳夏正襟危坐在自己的座位上,听着讲台上的导师授课。
“啪”
一个纸团忽然打中了柳夏的脑袋,伴随着反弹力一直弹跳到柳夏面前的桌子上,角度刚刚好。
柳夏望了望纸团,脸上带着仿佛是三好学生大班长的严肃神情回过头,一个短发女孩对着他轻轻地摆着手,脸上带着甜美的笑容。
‘这不符合年龄的幼儿园阿姨式微笑是否搞错了什么?’
柳夏心底暗自给出了一个他认为及其中肯的评价,随后陷入了思考。
‘她叫什么名字来着?’
柳夏努力的回忆着,对于他来说,最痛苦的事情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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