话说金色的流光攻入了我的体内,倏忽之间就化作了千万道光芒,顺着奇经八脉(我猜的),迅速向整个身体席卷而去,随着光芒大呼隆的漫过,此前灼烧的火焰被一扑而灭,一股难以言喻的清凉感觉滋润全身。
那些灼热的、紧缩的、刺痛的、消融的诸多不适全部退散,我的身体如同百年大旱的土地遇到了天降甘霖,迅速的恢复饱满,并转而生机勃发。
光芒遍布我的全身,似乎在替我疗伤,稍事停顿后,除了有一小股光线依然萦绕在我的腰椎上之外,其余部分不约而同向肚脐眼涌来,那团无端燃起的紫红色火焰在金光的包围下,好像被朝阳区群众堵在小卖部的歹徒,欲要突围,却被金光死死包裹住,随着一阵剧烈的挣扎,火焰连同金光一起固化下来,成了一颗半透明的,金色裹着紫红色的珠子。
考虑到珠子现在是在我体内,我想大概是成了某个部位的结石,不过没关系,至少我不用承受100只二哈撕咬的那种痛苦了,正好相反的,有一种特别的舒爽从心底荡漾开来,整个身体做了三温暖一般彻底放松,如果不是开不了口,我都能当场羞耻得像泥轰国女明星一样叫出来。
最后,萦绕在我腰椎上的光芒拧成了s型,我在舒爽中似乎听见了咯咯的声音,被人面蚺一尾巴抽得变形的腰椎慢慢恢复了原状。
至此,我心有感悟,身上最严重的伤应该是被治好了。
这道金光虽然来历神秘,但大慈大悲救急救难,简直就是及时雨宋江一般的角色,如果不是对方不成人形,我说不得要纳头便拜了。
身体一旦没有了诸多痛苦,我也就逐渐恢复了控制权,一直似乎在旁观的意识和**重新融合,我试着动动手指,动动脚趾,然后一使劲,睁开了眼睛。
映入眼帘的,是泛黄的白色天花板,一张硕大的蜘蛛网昭示着房间可能有很长时间没认真打扫过了。
这还没来得及打量四周的情况呢,忽然有人抓住我的手,带着哭腔说道:“同志,你总算是醒了!”
我扭头一看,赫然是警察甲,他面色憔悴,头发乱糟糟的好像鸡窝,一身警服东扯西拉的套在身上,仿佛刚被人贩子蹂躏过似的。
“这是哪儿?”我茫然的问。
“这是乡卫生院,啥也别说了,我就问一句,你能把医药费给我报销了不?”警察甲太实在了,我这刚醒过来,连屁还没来得及放一个,丫就吆喝着要我报销医药费,耿直得过头了吧?
“什么医药费?我是谁?现在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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