大家把昏厥过去的许航放到了二楼卧室的床上，谁也没有离开，大家搬来椅子坐在了离许航不远的地方。牛叔叔掏出“希尔顿”香烟，抽出一颗递给了谢四宝，自己点燃了一颗，又递给了何东丽，东丽接过烟来，狠狠地吸了一口，然后仰起头，吐出一条长长的烟雾。“昆仑到底是什么地方？你们又是怎么发现许航的？”
“严格来说，其实是我们先发现了大航，才有了去昆仑的想法。”牛叔叔回答到。“这并非是什么刻意的安排，许航是我的一个邻居家的孩子。开始的时候，我只是觉得这个孩子不像同龄孩子那么扭捏，身材也高大，所以非常喜欢他，但是随着熟悉程度的加深，才发现他身上有一股子和平常人不一样的气质，到底是什么，我也说不清，直到有一件事发生。”
牛叔叔停下来点燃了一颗香烟，吸了一口烟，吐出来一个烟圈。
“那是他小学四年级的时候，有一天他突然找到我，告诉我他的一个同学明天就要死了，和其他人说，别人都觉得他在说胡话，所以问问我能不能帮帮他的这个同学。咱们做这行这就久，我也觉得世上没有什么事是不可能的，所以决定和他一起去看看。第二天我就站在他们学校门口一直等着，直到中午放学，看着大航的路队走出来，我就在后面跟着，过一条马路的时候，远远看到一辆公交车开过来，大航排在了最后一个，我下意识的快走了几步跟上了他，也幸好我赶了过去，公交车快到了跟前，一点减速的意思都没有，我一把把大航抱起来，其他的孩子都过了马路，公交车就在我面前几厘米的地方过去了，稍微晚几秒钟，大航就死了。”
“后来怎么样了？”谢四宝听得有点入迷。
“后来啊，下午上学、放学，我就跟着大航的路队寸步不离，结果什么事儿也发生。”
“那这孩子到底死了没有？”四宝又插了句话。
“死了。第二天放学大航找到我，跟我说他那个同学已经死了，我起初还不太相信，就跟着去他那个同学家看了看，果然家里摆着孩子的遗像。”
“那孩子是怎么死的？”四宝更加好奇了。
“这个我就不知道了，也没多问，只是我们刚到那个孩子家里的时候，一家人都用陌生的眼神看着我们，大航还一个劲地说叔叔阿姨，我是许航啊。但是从那家人的表情里，我分明看出他们是头一次看见大航。于是我拉着大航出了门，我就问大航是不是头一次去他家，大航跟我说去了不知道多少次了，每次都能看见他父母，也经常打招呼。等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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