一天的工作下来，王玲早就身心疲惫，躺在床上，睁大眼睛，却睡不着。白天遇到的一切，让王玲有一种身处在不真实当中，这回是真实的吗？她不知道，只是她的心，不停地加跳个不停，就像是一记重锤砸在心窝处。
那会是李舰东吗？是不是？自己却不认识他了。
反反复复翻来覆去地想着，她一夜未眠。
天亮了，所有的思绪都回到现实，她必须要去工作了。
早餐出租房外面有的卖，煎饼，油条，馒头都有。但是价格很高，她不知道今天能赚多少钱，所以她不打算吃早餐了。
昨晚晚饭也没有吃，现在她一点都不觉得饿，走路的时候脚步虚浮，有一种神游体外的错觉。她回到他的工作岗位，距离简易出租屋不远的步行街。她在这条街上已经工作了十年，十年下来，她成了这里最有经验的擦鞋工，但是她年纪大了，即便经验在丰富，已经不被这个时尚的都市所容纳。
九点钟，擦鞋了六双，这个效益是她没有想到的，王玲十分高兴。
络绎不绝的有人来找她擦鞋，王玲心里乐开了花。一个早上，就赚了两百多。这个结果让她惊喜交集，但她觉得有些不正常，因为十年来，她一天中最好的收益，只有一百二三。可是今天一个上午就赚了这么多，她不敢相信。
下午，她留心擦鞋的人们。这些人都穿的很不错，而且都是从一个方向来的。
王玲送走了一个擦鞋付了钱离开的人，假装去买水，走向注意了很久的那个巷子，当她走进，吃了一惊。
因为这个时候，昨天遇到的李舰东正在对几个人交谈，大意是让他们去那个人那里擦鞋，然后他付给他们一百块钱。
那个人那里，指的不就是自己吗？
王玲瞬间明白了，原来这些来擦鞋的，都是被李舰东花钱买来的，目的就是为了让自己多赚一点，但是李舰东付出的，却是一百块，相当于她擦鞋十个人的。
李舰东为什么这样做。
王玲清醒过来想要喊住李舰东，但是，四周空荡荡的，什么人都没有。
这又是一个幻觉？
一天下来，王玲已经不在乎自己赚了多少钱了，她的心思波澜起伏。
第二天，王玲却期待遇到李舰东，但是，李舰东再也没有出现过，昨天那种不断有人来找她擦鞋的状况，再也没有，一天下来，只赚了六十多块。
第三天晚上，王玲收拾擦鞋摊准备回去的时候，远处露天屏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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